又給恭彌做了他喜歡的漢堡肉和椰子汁,邊端給他邊道:“這些東西呢,不是不讓你吃,不過外面的漢堡又沒啥配菜,醬料又放得多,吃多了也不好是吧?”
“爸爸媽媽叫你過去吃飯你可得去,別三次有兩次都在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個人住就喜歡躲懶。”
又摸了摸被從頭發上揪下來,用外套給卷了個窩讓它蹲里面的云豆——
“可憐我們云豆,只能常常跟著吃面包屑,改天我單獨做幾包飼料存著,還有恭彌也得記得常常給它喂水果,那種果肉軟的應季水果,葡萄柿子杏都行。”
又用綠豆粉和蛋黃拌了鳥食,細細的喂給云豆,又喂了它一顆葡萄。
不過這小黃鳥個頭小,嘴巴倒是挺大,還會說話,又會討好人。
想把葡萄一口吞,塞拉怕它噎著就不讓,拿在手里讓它慢慢喙果肉吃。
它細細的聲音撒嬌道:“塞拉,美女!給我!”
“哈哈哈哈……,就你嘴甜。”塞拉用食指輕輕戳了戳它的頭。
真的太理解為什么恭彌喜歡養寵物了,這也太治愈了。
小卷見云豆吃得歡,也湊過來用鼻子嗅了嗅,黑豆豆的眼睛眨了眨看著塞拉,似是不能理解這種東西有什么好吃的。
塞拉知道匣兵器動物到底不是普通的生物構造,以火焰為食,當然無法理解自然生物的味覺。
不過塞拉將手環靠近它,那兩顆能量寶石果然讓小卷頓時精神舒暢。
雖然它無法攝取寶石能量,不過這能量太過澎湃,但是靠近就很舒服。
云雀恭彌邊吃早餐邊看她陪兩個孩子——咳,動物玩耍,只覺得連空氣都前所未有的清新。
不顧他這邊倒是神清氣爽,把敵人的本營當自己家一眼半點不含糊的享受。
但作為主人的白蘭,此刻卻有種沾到燙手山芋甩都甩不掉的晦氣感。
他坐在偌大的會客廳里,嘴角抽搐的問:“這,這是干嘛呢,獄寺君?”
獄寺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手上牽了一根繩子,繩子另一頭捆著個人。
只是這人完全沒有作為被祭出來的俘虜的直覺,仗著繩子長,他自顧自的找了個沙發坐下,長腿一抬就架到了桌子上——
“垃圾,客人到了連上茶的禮節都沒有嗎?果然是半道上路的垃圾。”
白蘭沒理會這不知所謂的家伙,只看著獄寺要他拿個說法。
獄寺聳聳肩:“不是你說的嗎?拿這家伙來謝罪啊,我還特意綁好了牽來的,現在人已經帶到了,之前的的事可以繼續了吧?”
白蘭當然放過話,不過他怎么也不會料到,彭格列的二把手,巴利安的老大。
作為最大的競爭對手,每次毀滅世界抗爭到最后的家族,白蘭對他們的了解簡直已經到了如數家珍的地步。
說難聽一點,沢田綱吉他就是現在立馬死了,只要這家伙還在,整個黑手黨世界讓人聞風喪膽的暗殺部隊巴利安的威名震懾下,彭格列也不會失去秩序。
這家伙就是這么重要一個立場。
所以白蘭即便見多識廣,也想不到他把人逼進死胡同的提案,人家二話不說就照做了。
他臉色不怎么好看的笑了笑:“彭格列果然不愧是百年來黑手黨世界的王者,這等魄力讓人嘆為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