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十年后的恭彌干的好事,連自己都騙,他咋就這么想上天呢?沒事沒事,我知道你也是無辜的,回頭等他回來我就揍他。”
這些根本就無所謂!
云雀失望的是那家伙居然沒把自己說的謊言變成事實。
也是趕巧,他本來還想恐嚇那幾個草食動物不要到處亂說話,結果還沒來及揍人,就被塞拉撞見他們。
當場獄寺就大嘴巴把什么都說出來了。
云雀本來就不爽,看著她聽到真想,從震驚到狂喜再到松一口氣的樣子,就覺得眼底發紅,戾氣縱生。
這時候沢田的直覺就發揮了作用,他連忙拉過獄寺君。
求生意識強烈道:“塞拉小姐,云雀前輩,家里還等著我們吃飯呢,這不聊了,先走了。”
說著就拖著獄寺和山本一路狂奔,也沒落下不在狀況中的了平。
只剩塞拉和云雀兩個人后,塞拉頓時覺得最近積攢的壓力一松,面對恭彌的時候也沒有之前那種如坐針氈的別扭了。
她見他不高興,以為是在生氣自己被十年后的自己耍了。
忙攬過他的肩膀道:“哎呀,別生氣了,這事也不能怨你,都怪十年后的恭彌。”
“知道你性子愛較真還開這種玩笑,沒事沒事,等以后我有機會再看到他就揍他一頓,真是,長大了就得上天吶!”
由此可見,十年的時間還真沒有改變她多少,連說的話都大同小異。
云雀繃著嘴角,沒有說話,眼神被劉海遮擋著看不清里面的情緒。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不甘心這個結果的。
對,他甚至沒對十年后的自己對自己撒謊這件事產生半點被愚弄的氣惱。
如果稍有有一點的話,那也是因為那家伙沒有據實相告,以至于掌握的信息不對等,讓他太過自信托大,以至于最終翻車。
云雀沉默著,然后有些瘋狂大膽的想法在內心滋生,不過這些雛形要怎么成型最后付諸事實,就是不得而知的事了。
只是有一點能確認的是,這孤高的浮云,那一貫冷清潔白的顏色,已經有一角籠罩在烏云之中。
塞拉把云雀拉到自己家,從東京回來之前她就提前打了電話,讓父母弄點好吃的。
這幾天跟蹤月君食物什么的也只能隨便對付,又這么久沒回家,可是想念家里的飯菜得很。
見女兒回來還帶著恭彌,媽媽就樂了:“恭彌也參加相撲大賽回來啦?”
“相撲——大賽?”塞拉表情有些飄。
媽媽邊給他們盛飯邊道:“沢田夫人告訴我的,說是今年比賽頻繁呢。”
塞拉有些牙酸,總算明白自己神經粗這點是遺傳誰了。
就恭彌還有沢田君他們幾個纖細的身板,那不是說實力的問題,根本一進相撲大賽就不像來干正事的對吧?
恭彌倒是意外的很配合媽媽的話,微笑道:“嗯!等最終比賽結果出來了,我拿獎杯給您看。”
媽媽當然與有榮焉的好啊好啊,可塞拉自然清楚他們這相撲大賽怎么回事。
吃完飯拉住恭彌到自己房間:“那獎杯幾個意思?你還去做個假的回來不成?”
“不用啦,媽媽很好騙的,根本用不著那個。”
“你沒資格說這話。”云雀慢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