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鑒于他這才發生的事,他好像也沒資格。
頓時有些挫敗氣惱道:“區區一個獎杯而已,直接問舉辦方要就是了。”
“喂!你可別胡鬧,人家真正的相撲選手呢?為了這一年的獎杯辛苦揮灑的汗水呢?”
“嘖!知道了。”云雀別過頭,悻悻道。
結果回頭就看見桌子上放著一些禮物和還有書信,看樣子還沒拆封的樣子。
“這是什么?”云雀直覺敏銳的覺得這些東西礙眼。
塞拉順著他視線看過去,也莫名其妙道:“不知道,之前還沒有呢,不會是媽媽把我房間當雜物柜用了吧?”
便大聲沖外邊喊:“誰把禮物落我房間里了?沒人認領可歸我了啊。”
媽媽洗完碗正好經過她房間,聞言探進一個腦袋:“這孩子說的什么話,不就是你的嗎?”
“夜神君從東京寄過來的,說是你們每年的交往紀念日,年年不落。”
“我說,既然你現在還一個人,也還是考慮考慮那孩子唄!我看他就不錯。”
塞拉差點沒被口水嗆死,看來改變過去除了改變了他的既定命運,對自己也不是全無影響。
媽媽孩子喋喋不休劣勢人家夜神君有多優秀,這些年又有多專情執著。
就是說著說著突然感覺房間溫度變得很低,她還數落塞拉道:“你開空調了嗎?今天這氣溫開什么空調啊。”
塞拉見恭彌臉色不好看,被父母數落感情問題的女青年確實尷尬,便推著媽媽出門道:“行了行了,您不是要織毛衣嗎?”
送走媽媽塞拉松了口氣,就見恭彌已經來到桌邊,拿起其中一封信,對著上面俊秀的字跡看了一眼,隨即便嗤笑一聲興致缺缺的扔開。
塞拉覺得自己被這家伙嘲笑了,便準備把人往外轟道:“你也回去洗個澡休息一下吧。”
云雀卻沒有動,反倒轉身把人壓在門上:“吶!塞拉,剛剛我就想說了,之前的事證實是假的之后,你是不是覺得松了口氣?”
還真是這樣,雖說如果深刻剖析一下,她跑到十年后,見到成年的恭彌變得有些心猿意馬,這本身就不是能讓人安心的狀況。
可鑒于她的心大,暫且還只沉浸在麻煩解決的輕松之中,還沒想到那邊呢。
但見恭彌這態度,她也不好就這么坦然說出來,不然又欺負弟弟之嫌。
接著就聽他輕笑一聲道:“你輕松太早了,如果我是你的話,一定會一直繃緊神經。”
“這,這什么意思?”塞拉一驚,問:“難不成十年后的恭彌還想隔空造謠?”
云雀不置可否,這家伙心大也好,下意識的不愿意面對也好。
好像始終不肯相信他在這次的事中是處于自愿的立場,不過既然她想逃避現實,那么現在的自己大可不必急著打草驚蛇。
云雀對著她勾了勾唇,然后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雖然什么話都沒說,但塞拉總覺得心驚膽戰。
接下來幾天塞拉是狠狠的過了一陣好日子,她自己雖然也是愛操心的老媽子個性,又喜歡照顧人。
但果然偶爾回來跟媽媽撒撒嬌,讓她照顧做好吃的也很痛快。
期間巴利安又聞風而動跑過來找她玩,這時候并盛雖然也被云雀掌控,但到底不像以后那樣艱難重重。
據說接收了未來的記憶的xanxus第一件事又是把斯庫瓦羅揍了一頓。
那斯庫瓦羅也是一不做二不休,既你不仁就別怪我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