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妍升職了,她從異界找回了失蹤的白家姐弟,又帶回了破掉校史記錄的插班生,連續立下兩件大功,得到了學院表彰。
她晉升為副教授,兼馴獸系的系主任。
盡管馴獸系算上蒼妍在內,一共只有三個導師,她這個主任沒什么油水,但是俗話說得好,別拿村長不當干部。從今以后,在院系領導的會議上,蒼主任是有一定的發言權的。
升職加薪的蒼主任,過得并不開心。
事情已經過去四五天了,5月16號那天黃昏,酒入愁腸愁更愁的葉二娃,喝得酩酊大醉,被文靜萱攙扶著回到招待所……后來發生了什么,只有兩個當事人才清楚。
從那以后,文老師再也不找蒼妍尋求技術支持。
那位悶**教師進入了一種異性沒人性的節奏,好幾天沒和蒼主任聯系。
有那么幾次,準確地說是有那么一百二十八次,蒼妍很想主動問文老師,到底發生了什么。
每每話到嘴邊,她開不了口。
還有一件事,最近三天,葉同學照常上課,連馴獸系李老師和韓老師的課都去了,唯獨不上蒼主任的課。要知道那兩位普通導師只是四星馴獸師,而蒼主任可是六星級,其中的因果關系耐人尋味。
他和她仿佛真的變成了路人,身在同一個學院里,卻沒有任何交集。
下午蒼妍去上了兩節課,課堂上依舊沒有看到那個被稱為葉問的學生。
回到宿舍,有個人正在門口等她。
文靜萱無精打采的站在那里,眉宇間透著一種憔悴。
乍看起來,她像一個被人拔吊無情、始亂終棄的受害者。
“你怎么了?”蒼妍關切道。
“進去說。”文靜萱主動進了房間,伸手把門關上,表情非常嚴肅道:“妍兒……不,大主任,有件事你一定要老老實實告訴我,上次葉煌在青城異界里面,是不是受過重傷?”
“是有一次受傷比較嚴重,不過算不上致命傷。”蒼妍心里一痛,想起當初她被壁障震飛的時候,那個飛身堵槍眼的男人,后背刮得血淋淋的一片。
“怪不得呢!”文靜萱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又問道:“那次受傷,他是不是傷到腎了?”
蒼妍沒搞懂情況,錯愕道:“你為什么問這個?”
“蒼天無眼呀,說多了都是淚!”文靜萱欲哭無淚道:“他跑去城墻上喝酒那天,我把他送回了房間,然后……哎,我就跟你直說了吧,當時我帶了一波節奏,把他脫得只剩一條底褲。哪知道他一點反應都沒有,人家都脫了裙子主動湊過去啦,他還是軟趴趴的,直接打呼嚕睡得跟死豬似的!”
蒼妍強忍住笑出聲的沖動,弱弱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