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瞧了過去
熊田信彥正扛著攝像機,鏡頭透過車前窗對準了前面疾馳的“陸地巡洋艦”。在他身旁,藤野幫忙打起了燈光。其余幾個怪誕則努力幫助熊田信彥穩住攝影機身,保證鏡頭不會勐烈的晃動。
“娜亞說要取景,”導演無奈道“事務所的下一部電影可能就是這個。”
“那輛考斯特也太快了吧”
坐在越野車副駕駛的蜂人不停地從后視鏡里觀察身后的中巴車,“那司機以前是開賽車的”
“綠子剛才打過來電話,”智子雙手抓緊方向盤,“說怪誕聯盟的所有成員都在那輛車上。對了,圣子也在車上,你干嘛不給你的助理打個電話讓她勸勸她那位導演男朋友,別追了不好嗎”
“那邊完全沒信號,”蜂人將手機顯示屏對著智子晃了晃,“你自己瞧瞧吧,看看通話記錄,我足足打了二十三個。”
出了工廠,曠野的道路變得十分顛簸,越野車不時高高從路面飛起,然后重重落下,兩個人北顛的七葷八素。后排座位上,手腳被緊緊綁住的三笠上元腦袋被撞了好幾個包,頭暈目眩的他很想吐。
不管怎么說,此刻的感覺要比先前在地牢里要舒服得多。天他這輩子都不愿意回憶剛才那段短暫又漫長,令他充滿羞恥感的可怕經歷更糟糕的是,據說之前有人被送進來之后,在那些監牢里打了一個通關,最后活活被“累”死他寧可一頭撞死。
“喂,我說,”
三笠上元強打起精神,看向前排一對“靚女俊男”,“你們兩個是誰”
蜂人向后瞥了一眼“從職業的角度講,我們是來自黎都的特殊調查員。”
“我知道你們”三笠上元面露驚喜之色,“你們是警方的部門。”
“e可以這樣理解。”
“謝天謝地,我得救了,”
三笠上元哀嚎道“拜托,快幫我解開繩子他媽的,那個牢房里的混蛋把老子身上的繩子解開了,手腳還捆著”
“麻煩問一下,”蜂人打量著對方,上上下下,“你屁股上那一大灘紅色是血嗎”
“拜托,”
三笠上元道“別問了。求求你,幫我把繩子解開,我的手快要被勒斷了。”
“伙計,別為難我,”蜂人搖了搖頭,“刑事課那邊告訴我,您現在被懷疑犯下了入室殺人強奸桉。給您松綁我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三笠上元“那些都是騙人的拜托,你是個調查員啊,應該知道真相往往隱藏在表面之后。你去網上查查我的資料,就知道我干過多少好事了,我捐資非洲,蓋希望小學,做慈善公益,全本子比我善良的沒有幾個”
“很難想象,”
蜂人感慨道“您說出這樣一番厚顏無恥之語,竟然臉一點都沒紅。”
三笠上元臉色陰沉下來“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三笠上元,三笠財團的直系子弟嘛。我查過了。”
“那你知不知三笠財團意味什么”三笠上元怒道“別說我從來沒有殺過人,就算我真的殺了人,又能怎樣你以為法律真的能制裁財閥嗎,別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