絹布是巴不得扈輕多學一些,自然不會打斷她,若是有誰敢來打擾,絹布力爭自己解決掉。
空間里,靜悄悄。
血煞珠在枯桑樹杈上憂傷著。
枯桑樹上的血煞之氣吃完了,盡管它非常控制的一天一小口的吃,還是吃完了。唉,純陽之體的血氣呀,還有那干凈的煞氣,為什么只有那么一點點呢
它又要餓肚子了。
要不然等扈輕進來,跟她好好說一說,讓她去弄些人血來澆樹吧,純陽之血。
就在這時,一點小小小小、小到只有針尖大小的火星子飛過來,沾到血煞珠身上啪的爆開。
嗷血煞珠一跳,險些疼出聲音來。
誰誰啊,是您啊,為什么要傷害我呢
小火星子不會說話,只是作勢又要往它身上沾。
血煞珠看懂了,嗖的一下出了空間。
出去空間后,它看了眼識海上頭掛著的小太陽,轉了個彎兒,去到魔皇令那邊。
老魔,你慫恿慫恿扈輕,讓她修魔吧。
魔皇令調了個面,我是瘋了讓她修魔。
血煞珠轉過去修魔和修靈有啥區別,她修魔的話,咱倆都能吃上好東西。
要血煞珠說,扈輕殺的太少,它以血煞為食,她不去殺生,它哪里去吃血煞
魔皇令一斜,似仰頭看太陽。
血煞珠它管不著。
盡管扈輕用烈日灼炎為水心驅趕魔氣,但不代表魔氣和烈日灼炎不相容。烈日灼炎克制的其實是魔氣里的怨氣惡氣和邪祟,干凈的魔氣只是一種與靈氣等同的能量而已。難道魔界就沒太陽了太陽又不是驅魔衛道士。
但
魔皇令還是不想得罪烈日灼炎。至于說讓扈輕修魔呵,它也是經歷過很多事的,什么魔啊仙的,只是一念之間。它早看透了,修什么都一樣。血煞珠那點兒小心思,它看得透透的。要它說,急什么,就仙界那形勢,以后少不了它吃的。
魔皇令不理血煞珠,血煞珠悻悻飛回自己地盤。
無情絲過去撩撥,小算盤落空了吧,當別人都是傻子,殊不知你才是最傻那個。
血煞珠就像魔皇令不理會它一樣的不理會無情絲。一截破線頭,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空間里,火星子圍著枯桑緩慢轉圈,從上轉到下又從下轉到上,似乎是有些嫌棄又不得不將就的模樣,最后一跳跳在粗的樹杈頂端。
啪
一聲清脆響聲爆開,間隔三秒,整顆枯桑猶如一卦萬響的鞭炮噼里啪啦的爆起來,碎屑飛濺,煙霧彌漫。細的那根枝丫盡頭的果子在爆炸聲聲中滴溜的轉,細細的柄努力抓著枝頭扭成麻花不敢斷。
作為一顆枯樹上結出的枯果,今天又是用盡全力的一天呢。
爆炸停歇,煙塵落下,整顆枯桑舊貌換新顏。
不,它現在已經不能叫做枯桑了,它應該叫綠桑。
雖然它縮小了個頭,變得沒有一人高,樹干縮到一握之細,但它再不是雷劈過后的枯黑色,整棵樹綠油油的,春天里生機勃勃的那種綠,樹干到樹根,都是綠的,綠得翡翠一般。而且它長出了葉子。在兩條剝去陳疤煥然一新的樹杈上,生出嫩嫩的小小的葉。
枯色皺巴的果子也大變模樣,黃綠透白開始泛紫的桑葚,嬌俏的立在枝頭,有了葉片的照拂。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