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天道也沒想到扈輕這么大膽,一個不小心——誒誒誒,死鬼們怎么成片成片的消失了?祂的鬼眾啊啊啊——
緊接著一個檢查,好哇,老子前腳承認你你后腳給老子搞事情,真當老子不會發威嗎?給老子滾過來!
忘憂帝印傳來深深的天道之威,扈輕裝死看不見,就是不應。
忘憂天道氣怒至極,你以為你不來老子就拿你沒辦法?
忘憂印嗖一下飛到扈輕頭上,扈輕大驚,迅疾往外逃,忘憂印緊追,牢牢占據她頭頂三尺之空地。
霹靂咔嚓,綠光閃耀世界,雷聲震蕩乾坤。
躲在樹上睡覺的云中都被震了出來,看到天空里抱頭鼠竄的扈輕,再看到按著她腦袋劈的那枚小小的印,他默默躺了回去并翻了個身:家事,外人不好插手。
幾個跟樊牢說話的老祖默默看了半天,那么大一個魔帝滿天亂竄,跟個竄天猴似的,要是穿一身紅袍子再扯兩條紅綢子,那就更喜慶了。
“這徒弟收的,”一位老祖咂巴半天,“挺意外的。”
事事都在意料之外。
另一位老祖:“是啊,當初聽到陽天曉收徒,哪里想到會有這樣一天。”
再有老祖說:“我年輕時候都沒這么忙過,老了老了,過不上清閑日子嘍。”
要問樊牢什么心情,他想,扈輕也不算自己正經徒弟,趕緊的讓陽天曉回來接手自己好歇一歇。
忘憂天道真的很生氣,哪怕跨界丟雷,絲毫不給凌云天道面子,把扈輕劈得哭爹喊娘丟盡老臉,直把她劈成焦炭砸進冰層砸到土層再深深的砸下去,才罵罵咧咧退了場。
扈輕可慘。忘憂天道真狠,自己丟了鬼,便拿扈輕的魂兒出氣。天雷傷身又傷神,扈輕的魂兒都被打散了,散成萬千碎片封印在身體里,胡亂游走。
中途絹布讓冰魔出手,冰魔說他瘋了:“這是她惹怒天道的下場。天道正怒氣上頭,我出手幫她,不是讓天道更生氣?原本沒死也要死啦。”
絹布無法,埋怨:“扈輕就不該管祂們的閑事,便是天道也有不識好人心的。”
此時扈輕被捶死在深深地底,只剩一口氣。不知何時周圍游走來神秘力量,包裹著她將她往更深處沉淪。感知到熟悉的力量,扈輕徹底松下最后一根神經睡了過去。
空間被阻隔,絹布:“究竟是什么?”
冰魔:“是好運氣。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絹布是放心,開始數扈輕的帝印。
“你前頭那個人,隕落在何處?”猛不丁冰魔問他一句。
絹布恍惚一下,沒回避,道:“不知道。最后一戰很慘烈,打到最后他們都爆炸了…估計那個地方也炸沒了吧。”
冰魔恍然:“空間也炸掉了吧?”
“應該是。我受到沖擊,重傷自我封閉。我猜可能是空間破碎我被卷著流落出去了。我再次醒來已經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絹布問他,“怎么突然問這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