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有些人不擅長與人廝殺,盡管有讓他拼一次的機會,但老通常不會給這種融二次機會了。
所以,如何結合戰場形勢,充分發揮在場眾饒特長,為后院的人逃離留出充足時間,便絕不能全靠廝殺來爭取。
所幸的是,在場的人或許廝殺不擅長,但在拆家方面卻是快得很。
畢竟,如果拆家慢了,便必須靠肉身上去扛。
誰都不想死,能夠勇敢沖出來,也都是為了某種大義,當然大家心里也清楚,如果此時折返回后院,此時等著他們也只有死路一條,所以在逃跑與廝殺都不想做選擇時,能夠找一些相對安全的事情,便能夠激發他們體內無窮的潛力。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內院大門便被數不盡的東西塞了個嚴實,邢牢頭則尋了處僻靜的地方坐著,整理腹部的創口同時,指派著幾個人看管院門口,若是發現有人掏洞,便想辦法用長兵器將他們逼回去,以便留足夠后院眾人離開的時間。
“咱們將門堵了,稍后怎么逃出去”
有個使臣湊到邢牢頭的身旁,盯著堆積如山的院門口,有些憂心忡忡的問道。
“前門肯定是逃不出去的,畢竟院門一堵,外面的人只會越來越多,來幾個有力氣的,不拆院門,改拆院墻更方便,所以院子里的人,只能等著那些人離開后,想辦法從河道逃走。”
“過程中你讓幾個兄弟一直在院內喊話,使勁的罵院外人,讓他們將注意力都集中在內院,這樣才能避免后院人逃離時,被人發現蹤跡。”
“您呢您腹部的傷口若是跳進河”
“放心我這條賤命,從閻王爺便不愿意要”
邢牢頭笑了笑,并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剛準備咨詢院內人過去了多少時間,便瞧見包子丞借著一道雷光沖而起,隨即重重的落在了院內。
不用多,半柱香的時間應該是到了
“不用想了,這下我是真的沒力氣了”包子丞見到邢牢頭,用袖子擦了擦沾滿血肉的面龐,隨后便頹廢的坐在了邢牢頭的身旁。
“那個能挺多長時間”
“好歹能挺一個時辰吧”
“人能撤干凈嗎”包子丞又問道。
“我叫人進去催催,撤不干凈便只能聽由命了”
話,邢牢頭便用余光瞥見了后院逗留的圣女和玲瓏,微微皺眉的同時朝二人招手道。
“人放出多少了”
“還剩下三成,現在也已經逃走五成了”
圣女用袖子擦了擦面龐的汗水,顯然比邢牢頭還要緊張。
“差不多了,你和玲瓏趕緊從后院離開吧,等時間一長難保對方不會發現后院逃饒狀況,到時候隔岸射箭,你和玲瓏便要擔上風險了。”
“你呢”玉瑤國圣女直接問道。
“有包子丞在這里,你怕什么”邢牢頭笑了笑,隨即撫摸著玲瓏的腦袋,剛準備告訴她勸母親離開這里,卻不料圣女似是想起了什么,扯了扯邢牢頭的袖口道。
“對了,有個人他偶然間聽到了消息,似是那傅府有了新的動作。”
“哦新的動作”邢牢頭微微蹙眉,如今他早已被景德坊內的事情弄得心力交瘁,哪里還有精神管其他的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