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偉明導演叫停,貴為劇組另一導演的徐正立馬起身好奇問道“葉導,怎么啦”
葉偉明來到幾人身邊深鎖著眉頭道“這一段是不是少了些戲劇沖突。”
“不好笑”
“你出來看看這一段鏡頭。”
拍戲是一件需要劇組上下人等群策群力的事,但人在囧途最大牌的演員徐正兼著導演之職,編劇又是散落各地打短工的。
因此,每當拍攝途中發現劇本劇情不夠搞笑,或者對角色人物沒有幫助需要改動時,就是葉偉明、徐正兩人最頭疼的時候。
徐正、葉偉明,外加能和兩人搭上話的王保強討論劇本時,甘韜向對面嘴巴不停的鄭慡道“小慡,你再這么吃下去,道具餅干就快被你吃完了”
“這我自己帶來的”
“同款的”
“是呀”
“你早說啊,快給我兩塊,肚子終于知道餓了”
他正將餅干嚼的嘎嘣脆的檔口,徐正向他嘴賤道“哎,甘制片,甘制片,過來聊聊劇本”
“屁大點事也解決不了,就你丫這樣也敢自稱喜劇大師”
徐正不滿道“你別特么黑我行不行,我什么時候自稱喜劇大師了喜劇大師那是周星星”
剛才紅口白牙講的話,被他放個屁似的用簡單的一句,“唉,那是我記錯了”了結。
“你丫有啥好主意快說啊”
嘀咕了句“屁大點事”后,甘韜走離座位,一把將徐正按在他開拍時坐著的位置。
隨后,他半矮著身子站到徐正旁邊,扮演起王保強飾演的民工。
“小慡,從給九零后大叔遞餅干那開始。”
“哦。”
“九零后大叔,你要嗎”
徐正推了推眼鏡,露出微笑講出臺詞,“謝謝,不要”的剎那,腳面上瞬間傳來一陣劇痛,“哎呦,你丫踩我腳上了。”沒等徐正罵出“赤裸裸的報復”,就見前傾著身子的甘韜,已經從鄭慡的餅干盒里拽出一塊餅干丟進了嘴里。
“我來一塊”
甘韜連帶著餅干屑含糊講臺詞的時候,轉頭四顧著綠皮火車的車廂,討債民工也是人,也有廉恥之心,但也確實餓急了。
看完甘韜演的這段注定被刪掉的鏡頭,徐正笑道“嘿嘿,一部喜劇電影,被你丫這么一演,差點給我搞成文藝電影。”
甘韜瞥了眼兩位導演“就說成不成吧。”
“踩腳的保留,內心戲全刪,我拍的就一喜劇片,給我整啥內心戲”
甘韜聳肩無所謂道“你兩是導演,你兩說了算。”
這么些年,他拍了不少電影,無論是文藝、劇情題材的海洋天堂、遙望南方的童年、加布里埃爾、紫蝴蝶、自行車、蘇州河中的角色,又或者畫皮、投名狀這樣的商業電影中的角色,其實,都有著豐富的內心戲。
因此,他早就習慣了讀懂角色背后的東西,他詮釋角色的時候早就不拘泥于劇本上的臺詞、人物小傳。
所以,當他飾演討債民工時,他會想的更多,而不僅僅是為了演而演。
“保強,保強,踩腳的戲份可以有,但你別學他搞文藝啊,咱們拍的是喜劇片,搞不好還是春節檔上映,他丫就一神經病,除了文藝一點商業細胞沒有的神經病”
綠皮火車上的鏡頭拍了一天半,小巴車上“有錢沒錢,回家過年”的鏡頭又花去半天,搞得甘韜與胡柯等人約定時間的前一天,才堪堪抵達京城。
“喂,晴子,咱任性一回,跟團出國旅游一趟,十天后回國。”
“啥,最近可不行,事情、劇本又來了一大堆呢”
“咱都說了任性一回,還管那個。”
候機廳內,甘韜說完,義無反顧的撩了電話。
“k姐,老胡,思詩,不好意思,路上耽擱了會,好不容易才趕上。”
甘韜納悶,這女的誰啊,圈內不認識他的應該不多啊,怎么對他一個招呼沒有呢。
“甘老師,您好,您好我是楊蜜”
“哦,哦”望著大號蛤蟆鏡下的那張小臉,甘韜心里直突突,“早知道,咱就不去啥埃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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