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玉,你不回去嗎要不要我送你回家這么晚了還待在外面,蘇叔叔和阿姨會擔心你的。”走出包廂門的李博陽忽然又轉回身來,對著葉風懷中的蘇晚玉說到。語氣溫柔,模樣誠懇,不了解情況的人還真當他是謙謙君子呢
“你們先回去吧,我還要和葉風再玩會兒呢拜拜。”蘇晚玉結結巴巴的說著,還伸出右手沖著他們使勁的揮了揮。
葉風一陣惡寒,額頭冷汗颼颼,偷偷的看了看臉色不善的李博陽。心想:這蘇晚玉莫不是真心想氣一氣這李大少爺,竟然明目張膽的要說和自己玩,我滴媽嘞,這孤男寡女的能玩些什么嘛摟摟抱抱親親自己剛剛才煉化了金剛降魔杵,難道用都不用一次就這么獻出自己的極陽之身會不會遭到天譴搞不好要被雷劈的吧
李博陽就那么站在門口,愣愣的盯著葉風和蘇晚玉,一分,兩分,好幾分。就當葉風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在等打手們到來然后對自己施暴的時候,李博陽終于開口說話了,“那好吧,我們就先回去了,你保重”說完,這次是真的轉身離開了。
葉風朝門口看了看,見到李博陽他們這次是真的走了,才又拿起茶幾上的啤酒猛灌幾口,然后一臉輕松的躺倒在松軟的沙發上,仰天長嘆道:“舉世混濁我自清,眾人皆醉我獨醒。嘎嘎,原來掙錢也可以這么輕松不用打卡上班熬時間,更不用面朝黃土背朝天。生活,本該就這么輕松和簡單”
蘇晚玉睜開醉眼朦朧的雙眼看了他一下,又昏昏沉沉的閉眼睡去,全身大汗淋漓,黏糊糊的,感覺難受極了,想翻轉身體,換個舒服的姿勢,動了動,已然是沒有了絲毫力氣。
陳飛看了看葉風,又看看他懷中的蘇晚玉,不自覺的驚呼道:“師父,這包廂里開著空調,溫度適中,大明星卻出了這很多汗,臉色也好像有些不對,會不會是生病發燒了”
葉風一楞,隨即伸手搭在蘇晚玉的脈門上,急而短,促而淺,如洪水來襲,似大浪滔天,實乃是血盛邪脈。她臉色又如此潮紅,渾身濕噠噠的,這分明就是服用了春藥的病發征兆。心道不好,一定是李博陽那個王八蛋暗中搞鬼,這可如何是好總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趁人之危,就此媾和吧
再說李博陽領著眾人出了爵士大門,一坐進自己的奔馳房車里,立即就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等到對方接通,這才一臉恭敬說道:“蘇叔叔嗎我是博陽啊,晚玉妹妹好像喝多了,被兩個生面孔帶著不知道要去哪里,我想攔下,她也不聽,就向您匯報一聲。還在爵士呢,好像是三零九包廂,應該還沒走,我發位置給你。蘇叔叔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嗯,好好,再見,您趕緊去看看吧。”
掛斷電話,李博陽的臉上露出了邪惡的微笑,心想,如果蘇老頭兒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吃了春藥躺在別人的懷抱里會是怎樣的一副面孔,會不會氣得他大發雷霆,然后下令把那個葉風拉出去槍斃十分鐘,他可是南都軍區的首長,想捏死一個人,那還不是跟踩死一只螞蟻般輕松自在
“李大少的這招欲擒故縱玩的爐火純青,頗為巧妙啊”跟在李博陽身后上車的馬彪不動聲色的諷刺到,他還以為這李博陽是真心實意成人之美的君子之風呢,原來是在玩這手小把戲。不錯,不錯,雖然不一定能讓那小子吃盡苦頭,但是能讓蘇老頭兒嫉恨上他也算是功勞一件吧。
李博陽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心想這馬大個子怎么會上了自己的車嘴上卻是笑呵呵的說道:“朋友一場,人是我帶出來的,總是要負些責任的李蘇兩家是世交,即便不能成功聯姻,那也不會成為敵人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