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彪就打個哈哈,笑呵呵的說道:“嗯,這話倒也有禮。今天是李大少的二十四歲生日,不知道賞不賞臉跟我們去金碧輝煌玩一玩,聽說今天剛來了幾個外國妞,還是雛兒。白白嫩嫩的,一掐就能流出水兒來,跟那個電影里的洋娃娃一般無二。”
李博陽的嘴角扯了扯,微微一笑說道:“馬大少請客,焉有不去之理”雖然那個君子賤岳不勤說的好,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但是李博陽卻不是為了占他馬彪這點便宜才和他鬼混在一起的。雖然說是富二代,卻又怎么拗得過人家官二代再說今天晚上的竊香計劃失敗了,他也是需要找個女人來泄泄火。于是,兩人一拍即合,便蛇鼠一窩的各自乘車往富麗堂皇洗浴中心瀟灑去也。
再說葉風,剛想明白是怎么回事,那蘇晚玉便藥勁上來,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不禁如此,還摟住葉風的肩膀,努力去親吻葉風的臉頰,兩只腿也似靈蛇一般去纏繞葉風的身體。
陳飛咽了咽口水,也覺得喉嚨發干,渾身的溫度瞬間開始上升。然后,他就被葉風一個雷果子腦瓜崩釘在腦袋上,疼的他齜牙咧嘴,頓時又冷靜下來。
本來葉風是想招呼陳飛出去找個賓館開個房間先,然后用針灸按摩排泄法幫她把邪火淤毒給逼出體外,可是看到蘇晚玉的情況已然是來不及了,便讓陳飛去將包廂門給反鎖住。然后,他從襯衣的袖子上拔出一根尖細的銀針來,沾了沾啤酒消了毒,一針扎在蘇晚玉的少府穴上。
正所謂萬邪之源出自心,應先平定心神,然后又依次針灸了涌泉,太沖等一些重要穴位,幫助她清理腎臟淤毒,理順氣息,滅了肝火,使蘇晚玉體內憋著的那股子邪火泄去。接著又輕輕的按摩起她的合谷穴,催些汗出來,讓那些殘余的毒素從汗毛孔里鉆出來,揮發掉。最后又讓陳飛去倒了一大杯子的溫開水過來扶蘇婉玉喝了下去,這才輕輕地把她摟在懷中,讓她舒舒服服的安然入睡。
剛剛做好這些,便聽到樓下傳來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鏗鏘有力,如萬馬奔騰,激流勇進,似鋼鐵碰撞般敲擊著地面。葉風一陣郁悶,心想,這里又不是什么軍區大院,怎么會有這種聲音出現怎么聽著都像是訓練有素的鋼鐵隊伍在執行某項特殊行動。任憑葉風的神經大條,也沒有想到,這波人竟然是沖著自己來的。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然后是一個嚴肅沉悶的聲音說道“開門,迅速點,不然就告你個強奸罪,讓你蹲進號子里吃幾年牢飯。”
葉風一陣郁悶,心中不由得怒火燃燒,他小心翼翼的把蘇晚玉放進柔軟的沙發角落里,蓋上自己的外套,然后才走到門后,側起耳朵聽了聽,貌似又恢復了先前的寧靜。正想轉身回來,忽然又聽到那中氣十足的聲音喊道“快開門,不然就要砸門強闖了。”這一嗓子喊得是驚天動地,氣吞山河,直把門后的葉風嚇了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奶奶的,這ktv怎么也會有警察臨檢他趕緊拉開厚重的包廂門,入眼處,正有十幾個全副武裝的兵哥哥齊刷刷的舉著槍管對準自己。
什么情況這到底是怎么了他情不自禁的感覺自己的雙腿有些發軟,竟然還在微微的顫抖。奶奶的,如果不是贏了錢的好心情沒有消失,他估計都會被嚇得一屁股癱坐在地板上。這他媽也太刺激了吧,自己到底是得罪誰了
不多時,那群人往兩邊分開,一個五六十歲穿著身綠軍裝的老頭子走了過來,他蠻橫的一把將葉風推開,然后徑直走進包廂中,看了看躺在角落里睡得正香的蘇晚玉,見她的衣衫整齊,發型也沒有凌亂的痕跡,這才放下心來,對著葉風說道“是你們兩個小鬼把我的寶貝女兒帶到這里來的”
葉風一愣,微微有些失神,他的寶貝女兒是誰莫非就是這包廂里唯一的女人蘇晚玉又盯著他們父女倆的樣貌看了好久,還真是有七八分的相似程度,這才可以確定,這個強橫的老頭子果然就是蘇晚玉的老爸沒錯了。在腦海里想了想措詞,然后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應該是李博陽那個家伙把她帶到這里來欲行不軌的,今天是那個家伙二十四歲的生日,所以他請大家到這里來喝酒唱歌。期間一定是灌了晚玉不少酒,我來的時候晚玉已經喝的酩酊大醉,有些神志不清了。”他沒有說,多虧了蘇晚玉是在藥發之前就撥打了自己的手機,不然這后果還真是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