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a都能對得上,還證明不了那血是一個人的嗎?葉風有些想不明白二叔這話是什么意思,就一臉懵逼的點開了那段視頻。
從拍攝的角度來看,這視頻主人的目的應該是惜墨湖,或者說,是惜墨湖里的那片荷花。雖然眼下已入十月,晚荷也差不多枯萎、凋零,但花謝之處,依舊生機盎然,長著一顆顆飽滿喜人的青蓮蓬。
視頻很長,但沒有聲音,應該是壓縮過的,節奏難免就有些快。卻十分清晰,不難看出,那惜墨湖通往附屬醫院的小石橋上,基本都沒有什么人影兒。
雖然說秋老虎還很狂烈,但因為惜墨湖接二連三的有人溺亡,來這邊看荷散步的學生們便少之又少。視頻過了有二十來分鐘的樣子,天色便已經擦黑,那播放速度也陡然慢了下來。
約莫又過了有五六分鐘的時間,那惜墨湖畔赫然就出現了一個頭發花白,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他應該有五十多歲的年紀,穿著很樸素,左手拎著一只黑腳母雞,右手則是拿著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好在這攝像裝備有夜視功能,不然的話,單憑自然光很難看清楚這大叔還背著一個黑色的旅行包。他想干什么?這包里又裝的是什么東西呢?
葉風耐心的往下看,只見那大叔晃晃悠悠的走上了小石橋。他四下里看了看,見沒有人,便把母雞和水果刀放在橋面的石板上,接著從背后取下那黑色的大包,小心翼翼的掏出碗筷和貢品擺放起來。
不過三只碗和一雙筷子,那老頭兒竟然就擺了足足五六分鐘。不像平時咱們上墳祭祀的那般模樣,三只碗一字擺開,然后獻上貢品,放好筷子;有條件的,還會倒上三杯好酒,以慰先祖的在天之靈。
----而他,卻是將三只碗擺了個品字模樣,一上兩下,這就有些讓人想不通了。不知道是不是拍視頻的人也對這老家伙產生了好奇心,那鏡頭忽然就拉到跟前,碗中的三樣貢品便歷歷在目。
雞心?鴨腸?和,…鵝肝?這是個什么梗?葉風有些想不通,姑且就盯著屏幕繼續往下看。
卻見那老頭子又從背包里面掏出來一個黃燦燦的香爐,以及三根小拇指粗細的燃香。他既不跪拜,也不叩頭,直接掏出火柴點上香,插進香爐里面之后,便用那把水果刀割破了黑腳母雞的脖子。
鮮血噴涌而出,灑向了旁邊的湖面。也許是有風,也或許是母雞掙扎的太過厲害,一些血滴還是濺在了旁邊的鐵門和湖里的荷葉上面。
----嗯?難不成,那血還真是這只黑腳母雞的?
不可能!葉風可以肯定,那血的來源絕對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他注意到,這殺雞的老頭子在揮刀的時候用的是右手,看樣子,還十分熟練,應該和盜竊尸體心肝的嫌疑犯沒有什么直接的聯系。
忽然,葉風的眉頭擰在了一起,死死地盯著香爐里面的三支香。回放,接著又同時注意著視頻播放的速度,直到那香爐里面的三支香迅速的燃燒殆盡,他才點擊了暫停鍵,細細的琢磨起來。
“----有煙嗎?”他忽然開口,對寢室里面其他三個盯著手機刷視頻的家伙說道:“誰有香煙和打火機?借我用一下。”
常樂抬起腦袋,盯著葉風愣愣的看了
好幾秒,才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然后,他又把目光轉移到了掌中的手機屏幕上,繼續有滋有味的欣賞起主播的賣力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