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剛才那姓謝的年輕人帶話給我。直到今時今日,我還不知,當年的師妹呂新月,已經變成了今天的新月教主波雅多。
說起來,都怪我不辭而別,才讓她氣急生悲,在產子之后投了江。雖然被人救起,幸免一死。卻因此遭受了撕臉剝皮之痛,變成了一個血肉模糊的怪物。
俗話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經歷這些的時候,他葉風應該還沒有出生,乃或是在穿開襠褲吧?
我會即刻啟程,前往南都背陰山,與那新月教主波雅多來一個生死決斷。還請各位老朋友看在我李純陽的薄面上,對他葉風網開一處,他確確實實和新月教沒有半點兒關系!”
李純陽說著,忽然就對著在座的幾位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他滿臉歉意的握住燕青龍的雙手,苦笑著說道:
“老哥呀,如果我早那么一天知道這樣的消息,也絕對不會跑過來見你,更不會做這傻事,把你外孫女收為徒弟呀!
是老弟對不起你們燕家,如果對孩子們有什么影響的話,只能請你們多多擔待啦!”
燕青龍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事情,總會查個水落石出的!我看那姓謝的年輕人頗有古怪,渾身上下都彌漫著一股子陰邪之氣。他的話,你聽聽便好,也不能完全相信。
至于那個波雅多,她是不是呂新月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先找到那個孩子,驗明正身,也好教她向善,及早擺脫新月教的魔爪才是正事兒!
你問了沒有?那孩子是男是女?現在何處?姓誰,又叫什么呀?”
見到李純陽那一臉的懵逼表情,龍清風便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那姓謝的年輕人,現在何處?你還是把他給帶到這里來吧!我剛好也有幾句話想要問他。”
李純陽點了點頭,正要轉身,卻被燕青龍給一把扯住了。他快步走到門口,和外面負責警戒的保鏢隊長小聲的交談了幾句,這才搖頭嘆息的走了回來,說道:“早跑了!
看來這小子是有備而來,其目的,恐怕就是想在宴會之時,說出真相,讓純陽出丑呀!幸好我當時留了個心眼兒,見他表情不對,便用噤聲之術暫時將他給鎮住了。否則,今天丟臉的,恐怕就不只是他李劍仙一個人嘍!”
聽到燕青龍這話,那龍清風才不得不插嘴說道:“這事原也怪我,來這里之前,我倒是聽那無憂提起過。說是葉半條和新月教主的女兒來往密切,還為了蘇家那丫頭,獨闖背陰山。
這也不算什么,年輕人嘛,鋒芒畢露,放任不羈,難免就會招蜂引蝶。可是,最讓人頭疼的是,他還把老任家孫女給拐跑了,至今沒回,生死未卜呀!
那個倔老頭兒,大半夜就跑到我房間去了。又叫又鬧,又哭又笑,把我給折騰的呦,現在都還覺得腦袋瓜子嗡嗡的!”
眾人見龍清風講的有趣,便忍不住偷笑起來。可是,這七尺來高的威武漢子卻推開背后的椅子,站了起來,一臉認真的看著李純陽說道。
----“老朋友呀,國家振興,匹夫有責!我衷心的希望,你能夠對得起‘劍仙’這稱號,對得起國家和人民,對得起咱們這群老家伙給予你的新任!
去吧,不管結局如何,孩子們都是無辜的。我向你保證,只要我龍清風還活著,就絕對會把葉風和那個女娃娃教育成才。”
李純陽感激的熱淚盈眶,心里也自然明白,龍清風這句承諾的分量,那簡直深似大海,重如高山。他對著在座之人又鞠了一躬,然后便轉過身去,拉開房門離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