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學姐讓你去的?你們是不是也要加入做空?”
“后面再說。賺點錢不容易,當心卷進去血本無歸。
慕云現在的發展重心在實業,金融機構本就是為服務實體產業而設,若是太過于異化實體,遲早會帶來災難害人害己、甚至連累國家。”
“你覺悟倒是挺高的。”
“不,這是琉璃她們準備的說辭。根據我們的大數據分析,一場周期性的經濟危機馬上要來,接下來幾年全球經濟將進入收縮期,各國的政策都會’親實體’,為了爭取我們產業所在國的支持,需要這樣說。”
“你們看的還挺長遠的。如果事實真如你們所預料的這樣,慕云豈不早就是全世界頂級的資本集團了?”
蔣蕎漪不相信地揶揄道,陳慕聳肩不解釋。按說,這樣的經濟周期是任何一個業內人士都清楚的,甚至本就是有大資本聯合操控的。他知道又如何?慕云還沒有力量左右這種規律。
“你嘲笑我?”
“嗯?”
陳慕正打算閉目養神,蔣蕎漪突然生冷的一句質問聽得他心頭一跳。
“我知道,我沒有學姐那樣的遠見和手腕,你嘲笑我見識短淺,對你們的發展戰略一無所知。”
這是什么證據什么邏輯得出大家結論?
陳慕扭頭看向女人,后者目露生氣的冷漠,一副嫌棄的模樣看向別處。
“怎么又不高興了?”
“關你什么事?反正你也說了,我就是不可理喻無理取鬧的女人。”
“你還真會考驗我的理解能力。”
陳慕一手搭到女人肩上,一手撫摸住對方臉頰想扳過她腦袋。蔣蕎漪做氣不依,用力跟陳慕對抗。
“給點提示,哪讓你不高興了?”
“你不相信我,說了有什么用?”
“那我可夠冤的,不相信你我還能相信誰?”
“不用跟我甜言蜜語,好話我聽得多了。是不是真心,我自己能看得出來。”
陳慕無可奈何,蔣蕎漪是他確認關系的女人中年齡最大的,但沒人的時候,表現出來的心理年紀卻是最幼稚的。
車后座跟駕駛室有單向隔音玻璃分開,陳慕不擔心其他人看到他現在情況。口說無效,他霸道地將女人摟緊懷中,在對方反抗中將其吻得頭昏腦漲。
蔣蕎漪大腦一片混沌久久沒反應過來,再次從男人懷中抬頭的時候,看到男人居然在一臉笑意地望著她。惱羞成怒之下,一口咬在男人胸膛。
“你混蛋,欺負我算什么,有本事去對學姐用強啊。”
“好了,有什么心事我們坦誠了談。你剛才說我不信任你,我一點不明白,你是怎么得出的這種錯誤結論?”
蔣蕎漪眼睛一閉不想解釋,根據當然是陳慕對慕云集團的計劃說到一半沒有繼續說下去,很讓人懷疑是在提防她。
但她也不在乎了,知不知道她也無法影響到慕云集團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