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孩子他媽,我想清楚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的敵人是陳家飛,最多還有其他幾個陳家人,但不是整個陳家。
陳克雋的人物關系我知道,父親跟陳家飛是堂兄弟,但絕不是完全一條心的。這次家族競選,她父親也有機會。”
蔣蕎漪直接忽視掉陳慕的稱呼,白了男人一眼道:
“所以你打算支持陳克雋父親?”
“再跟你說一個問題。我們的敵人是陳家飛,但陳家的帝鵝集團,將是慕云集團未來幾年最強大的對手。
我們跟陳家飛的恩怨,是你死我活的。但跟帝鵝的競爭,只能在法律限制內進行,踩了底線,不用陳家出手,帝國法律就會讓我們覆滅。
如果我們能推動陳家內部競爭矛盾,使之在各方面無法同心同力,超越帝鵝指日可待。”
“隨你好了,我的話你也不會聽,別挑撥離間不成,反而資敵了。”
“無妨,錢沒了還可以賺,只要把陳家飛干掉就行。”
跟陳家飛無法調和的矛盾根源,是蘇楠。但陳慕不會告訴蔣蕎漪,要是讓她知道,她跟陳慕幾經生死是因為另一個女人,恐怕會原地爆發。
“陳家在侯國的產業遠遠不止樂嘉,你還要跟其他人合作嗎?”
“一個陳克雋已經夠了。她是個足夠聰明的女人,也很有手段。
我會幫她成為陳家侯國、乃至騰龍帝國最優秀的年輕人之一。”
“然后讓她被家族的同輩人針對?順水推舟造成內部矛盾?”
“聰明。”
“那要是他們內部很團結呢?即便不團結,陳克雋只要不為你所控,你的計劃便很難進行。”
“除非她安于現狀不求上進,不然,在絕對獨立強大之前,她是不會拒絕被我控制的?”
“這么有信心?”
“世事無常,我當然不敢肯定,只能說把握很大。你等著看,兩三個月內就有效果了。”
“又瞞著我。呵,我看你就沒把我當自己人。”
“不是自己人是還能是誰?孩子他媽。”
“懶得跟你說,我睡了。”
聽著陳慕的這個稱呼,蔣蕎漪芳心酥顫顫的,似害羞又似生氣,埋頭男人懷中閉眼睡了過去。
見對方沒有回臥室的意思,陳慕也不催促。
沙發不是很寬,但躺兩個人十分溫馨。.
時間慢慢流逝,侯國的政策終于落地。一夜之間,鋪天蓋地的外資涌入其金融市場。
侯國股市連續漲停,幾乎全球的重要金融報刊都在看好。侯國內外無數人參與進來,共同暢享這場狂歡。
然而,狂歡的背后是巨大的危機。真正的高手,在別人貪婪、狂歡的時候陷入深深恐懼之中。
慕云的資金每天都在向侯國轉入,但沒有一分流向金融市場。
根據簽訂的協議,陳慕大部分換成了黃金,少部分用來囤積糧食。
本來還想買入土地之類的固定資產,但股市的火熱帶動物價上漲,土地迅速升值,暫時不宜買入。
應陳克雋的邀請,陳慕去了場地建設現場,再次保證那晚的約定絕不失言。
又兩天后,慕云集團的專業投資團隊到來,陳慕則帶上蔣蕎漪回國。
侯國之局已經布好,只需慢慢等結果。
大半個月后,侯國金融市場越發升溫,房產、土地等行業開始出現泡沫征兆。
侯國高層早預料到這種情況,但沒想到事情來的如此之快、泡沫化如此迅速。毫不猶豫地,趕緊出臺預先制定的補救措施。
回國以后,陳慕無法再一門心思關注侯國金融市場。生活上跟生命安全上,他都有太多事情需要小心翼翼應付。
林云霄正如電話中承諾的那樣,給男人展示滿滿一柜子的收藏。陳慕回國當晚是在慕云酒店度過的,一晚上沒睡,連續撕毀了十三套衣服,此番旺盛的精力讓林云霄打消了懷疑。
第二天早上,很晚兩人才從衣物遍地的臥室中醒來。林云霄毫不戀床迅速洗漱完畢,照著鏡子簡單盤起頭發。
雖然累了一個晚上,身體都還有些不適,但滿面春風容光煥發,比往常多了一種叫做風情的魅力。
出門前,林云霄拉開窗簾讓陽光照進。陳慕眼睛都沒睜,翻身拉被躲避強光,結果被女人一把將被子扯開。
“起了,濕氣這么重,也不怕捂壞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