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奮力想要推開她,可是兩只手卻變得虛弱無力,腦子越來越迷糊,眼皮也越發的沉重,很想睡覺,可林小夢好像塊牛皮糖似得黏在我身上越貼我越近,光溜溜的胳膊在我的臉上來回摩挲。
我心想只不過是喝了幾瓶啤酒而已,怎么會醉成這樣,渾身一點勁兒都使不上,猛然間我想起來上次陳圓圓被下藥的時候好像也是這種狀態,我竭力睜開眼睛看向林小夢問:“酒里是不是有東西你他媽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林小夢也不說話,把臉湊在我的胸膛上下輕嘬,我渾身燥熱的不行,眼皮子已經沉的睜不開了,臨閉眼的最后一瞬間,我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又他媽被陰了。
再次睜開眼,我還是躺在旅館的大張床上,腦袋又疼又暈,嗓子干的快要冒煙,一只白玉似得手臂搭在我身上,我下意識的轉了轉脖子,頓時嚇了一大跳,林小夢這個賤貨居然就躺在我旁邊,而且她光溜溜的什么也沒穿。
“操”我忍不住罵出了口,猛的坐了起來,這才發現我身上竟然也一件衣裳都沒有。
林小夢迷迷瞪瞪的睜開眼,問我怎么了她掀開被子的時候,我剛好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的身體,氣血一陣翻涌,我罵了句“草泥馬,你特么耍我”然后我抓起衣裳胡亂套在身上,就往門外跑。
別看我平常一副大大咧咧,好像什么事兒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可是這種事情真是頭一次遇上,我承認自己真慌了,有點不知所措。
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林小夢紅著眼睛從后面喊我,她說:“成虎,你別害怕,我不用你負責,也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就是想讓你知道,我真的喜歡你。”
我吐了口吐沫罵她,喜歡你麻痹的你他媽要是敢把這事兒告訴別人,老子就弄死你完事后我匆匆忙忙逃出房間,林小夢這個逼人太奸了,渾身上下全是套路。
我都跑到旅館的大門口,還能聽到林小夢從后面哭撇撇的叫我名字,嚇得我頭也沒敢回,慌不擇路的往前跑。
當時我心里就一個想法,這下完蛋了林小夢那個賤人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不知道后面還有啥陰招等著我呢。
這會兒的時間應該已經是中午或者下午,頭頂上的太陽升的老高,盡管我滿腦門都在冒汗,可身上卻寒的不行,好像掉進冰窟窿一樣的森冷。
學校現在肯定是不能回去了,當不當、正不正的,回去又得聽班主任逼逼,我從街上東游西逛了半天也不知道應該去哪,心里又煩又慌,胖子的事情還沒擺弄明白,現在又惹上了林小夢。
我蹲在街頭回憶了好半天,也沒想起來昨晚上到底碰沒碰林小夢,按理說我已經懵成那個逼樣,肯定是沒動林小夢一指頭,可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又怎么解釋。
林小夢如果用這事兒當要挾,逼著我幫她干啥,我又應該怎么辦
別的我不怕,主要就怕林小夢會報警,那段時間縣城里抓這種事情抓的特別緊,而且我聽人說進了監獄,強丶奸犯和小偷屬于挨打挨的最狠的,到底我他媽應該怎么辦我煩躁了抓了抓頭發。
從街邊尋思了好一會兒,我還是打算到醫院先去看看胖子,19姐昨天就說過學校已經通知了胖子的父母,不論如何我都要跟他爹媽見上一面,畢竟胖子是和我一起挨的打。
來到醫院的時候,透過門口的小窗戶我看到胖子正在睡覺,旁邊還站著個約莫四十歲出頭,穿件白色襯衫的中年男人坐在旁邊陪床,看模樣胖子和他七七八八的有點相像,應該是胖子他爸。
王興和林昆從病房的走廊外面抽煙,見到我的時候,哥倆“蹭”一下都站了起來,林昆一肘子懟在我胸口罵,你他媽死哪去了學校沒回,醫院也不來到底啥意思啊
我隨口編了瞎話說,昨晚上從網吧呆了一宿,剛睡醒,問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