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這是擺明鬧別扭,我皺著眉頭琢磨了幾分鐘,這事兒就算不是林小夢挑唆的,肯定也和她逃不了關系,一想到林小夢仨字,我心里就好像吃了二斤蒼蠅似的惡心。
我正猶豫接下來應該怎么辦的時候,小寶從歌廳里跑出來,焦急的朝我們說,趕快走警察來了,這會兒已經到大廳里了。
我們幾個拔腿就往胡同深處跑,結果太著急跑錯了方向,一直跑到最頂頭才發生是條死胡同,我想要掉頭的時候,身后已經被一大群穿制服的警察給堵住了,沒有任何懸念,我們一群人被按倒在地上,不過沒有戴手銬,警察可能也認為我們就是一群小孩兒,折騰不出來什么花樣。
當被推進閃著警燈的面包車的時候,我看到陳圓圓她們幾個女生全都站在車跟前,刀疤和林小夢也仰著臉朝我看,不同的是陳圓圓她們的臉上寫滿了擔心,而林小夢和刀疤嘴角卻在掛著笑意,特別是林小夢的眼中閃爍著復仇成功的喜悅。
我終于想明白了,這一切本來就是個套,從曹小艾她們走進舞廳開始,這局棋就已經再下了,與其說林恬鶴是來鬧事,倒不如說他其實就是為了挨打,剛剛開打的時候,刀疤也是故意沒有在,目的就是讓我們把林恬鶴揍個半死不活。
當然不是說林恬鶴的智商有多高,我甚至懷疑他估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枚棋子,最有可能想出這種損招的就是刀疤,我朝著車下的刀疤用口型說“草泥馬”
刀疤歪了歪腦袋一臉的小人得志,正在跟兩個警察說話,跟我的眼神碰到一起的時候,他囂張的伸出小拇指挖了挖鼻孔。
我情緒一激動,站起來趴在車窗玻璃上扯著嗓子罵“草泥馬的,你個逼養的”
坐在我兩邊的警察直接把我按下,靠近車門的“人民衛生”一拳頭狠狠的懟在我肚子上,打的我差點岔氣,我劇烈喘息了兩口后,心里已經確定下來,這事就是刀疤搞的鬼。
幾分鐘后,警車開動起來,整個面包車里除了我們哥幾個以外,就還有兩個警察,一個年輕點的從前面負責開車,還有一個歲數稍微大點的在后面盯著我們,胖子突然抽泣起來,哭咧咧的跟警察求饒,叔叔我們知道錯了,能不能給個機會啊,我們還是學生,不想因為這事兒被開除。
前排開車的年輕警察“嘁”的冷笑一聲,繼續打方向盤,倒是坐我們旁邊那位說話了,他說,現在想起來自己是學生了早干什么去了打架斗毆時候那股子血性呢知道你們打的是誰不
聽他的口氣,我感覺有機會,磨蹭了兩下把晚上大老板剛給我的兩千塊錢從兜里掏出來,故意丟在那警察的腳下,然后推了推他胳膊說,叔叔你錢掉了。
那警察低頭看了眼鈔票,“嗯”了一聲瞬間樂了,不知道是笑我辦事幼稚,還是覺得我上道,朝著開車的那位說“小劉把車靠路邊停下。”然后他撿起來那一沓鈔票,板著臉對我說,你知道這屬于什么性質么
我點點頭,怯生生的說“拾金不昧。”
開車的警察猛地出聲,指著我說,我說怎么看這小兔崽子眼熟,李哥你還記得不上次咱們到商業街去抓嫖娼,就有他,還有那個小胖子,小小年紀就不知道學好。
我尷尬的咳嗽兩聲說,叔我們真知道錯了,挨打的人是我們同學,我知道他肯定有背景,可是你看我們都還這么小,就算讓關進看守所也判不了刑,不如放過我們,我自己去找同學把事情說清楚,不會讓你們為難。
兩個警察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走下面包車商量了幾分鐘后,那個歲數稍微大點的警察拉開面包車門說,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你找林恬鶴把事情談開,只要林恬鶴的家長撤銷案子,我們也不會繼續抓你們,聽明白沒有
我松了口大氣,狂點腦袋說“知道了”趕忙招呼哥幾個急沖沖的往下走,心想可算逃過一場大劫,誰知道我剛跳下車,那警察就把車門給關上了,看向我說“我是讓你一個人去談,十二點之前林恬鶴沒撤銷案子,他們全都事大了還有不管談沒談妥,十二點之前你都必須回派出所,我已經很照顧你了,別讓我難做”,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