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不得不感嘆一句,真特么人生處處都是坑,本來舒舒服服到足療店捏個腳,哥幾個一掃之前的郁悶心情,可是當看清楚王興懷里那個女生模樣的時候,我的好心情瞬間沒了。
沒錯這女生正是林小夢,此刻林小夢顯得格外驚慌失措,沒皮沒臉的沖我求助,成虎看在圓圓的份上幫幫我吧,里面有個變態男非逼我跟他做那種事兒。
我不屑的撇撇嘴諷刺說,你不就指著這個生活嘛,有人光顧你生意還不好啊
林小夢苦著臉搖搖頭說“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根本不能做,而且我現在也不干那種事情了,就是正正經經的打工,求求你幫幫我吧。”
如果不是因為旁邊還有幾個技師,我真想破口大罵出來“尼瑪比,從足療店里有啥正經工作”當然這種賤人的死活與我毫不相干,我也沒打算因為她去得罪什么人。
我說,你樂意干啥干啥唄,跟我也沒關系,不用拿這個那個的說事,誰從我這兒都沒有面子
然后示意哥幾個往外走,林小夢這個賤人還他媽真能順桿往上爬,站在我身后威脅的說“趙成虎,如果你不管我,我就把你來這里的事情告訴蘇菲和陳圓圓。”
我當時真恨不得一巴掌踹死她不是筆誤,我說“林小夢,你還能再不要點臉不坑人專找我一家坑你們店里沒有看場的么”
這個時候一個赤裸著上半身,就穿條花格小褲衩的精壯男人搖搖晃晃的從包房里走出來,指著林小夢罵臟話,林小夢嚇得躲在王興的身后,不住的哀求我們救她。
剛才幫我捏腳的女技師,小聲跟說,欺負她的是我們店老板,然后幾個技師都朝那個什么龍哥彎腰問好,問完好全都跟避瘟疫似的腳步匆忙的往技師休息室走。
龍哥一看就是個走腎不走心的色胚,趁著幾個女技師轉身,還故意在人家屁股上捏了兩把,哈哈大笑的指著林小夢罵“別他媽給我裝清純,要是還想從店里繼續掙錢,今天就是就把老子伺候舒服,不然,哼哼”
林小夢嚇得都哭了,害怕的搖搖頭說,我不干了您把欠我的半月工資發下吧。
那龍哥大概也就二十多歲,頭發很長,胸口的位置紋了一只黑色的大蜘蛛,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撇了我們幾個一眼笑著說“小兄弟們,這小騷貨是不是你們同學啊”
我說,我們不認識她。給王興使了個眼色,我們五個就跨出了足療店的門檻,已經因為賣西瓜已經得罪了個江湖大哥,如果再因為林小夢惹上這么個社會人,我覺得放完暑假,我就可以直接轉學去市里,因為縣城根本待不下去了。
林小夢從店里撕心裂肺的叫喚,不住的喊著我名字讓我救她,還說如果我這次幫了她,她就告訴我陳圓圓轉學去哪了。
陳圓圓轉學我心里“咯噔”跳了下,緊跟著又笑了出來,這浪貨編瞎話都不知道編個像樣的,大前天蘇菲還和陳圓圓面對面談過話,當時我就在跟前,我怎么不知道陳圓圓要轉學再說了就算她真轉學也跟我沒關系。
我沒回頭繼續往前走,身后林小夢無助的嘶喊聲仍然在繼續,聽的人心里很煩躁,龍哥可能也覺得不耐煩了,給了林小夢一巴掌,那一巴掌打的特別響亮,我們都走出去六七步了還能聽見。
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龍哥野蠻的揪著林小夢的頭發要把她往包房里面走,林小夢拼命的掙扎,按理說這個賤貨就算不愿意,也不應該反抗這么激烈啊,難道她真的改過從良了
王興靠了靠我胳膊小聲說,三子不行咱們再傻逼一回吧畢竟都認識,眼睜睜看她讓人這么糟蹋,我心里挺不得勁兒得。
我狠了狠心說,就當沒看見,麻痹的這種女人就像用過的姨媽巾,不搭理覺得可惜,幫了她又覺得渾身惡心。
就在這個時候,林小夢突然扯著嗓門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句,趙成虎我懷孕了,是你的你不管我,我就告訴蘇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