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少強不屑的舔了舔嘴唇說,還特么七姐妹呢,開學咱也弄個幫派就叫“葫蘆七兄弟”。
林昆正色說“別小瞧這七個女的,不光長得好,家里條件也不錯,一個個像女流氓似的,打架下手老狠了,不過她們應該不會集體留級,不然有你們鬧的。”
我說,狠個茄子,今天趙紫瑤被劉晴打的臉都花了,讓挖的一條條血道子,幸虧臉上撲的粉后,不然真破相了,如果不是林恬鶴那根傻屌橫插一杠,我估摸著劉晴敢把她衣服扒了。
林昆“臥槽”一聲,長大嘴巴問“真的假的劉晴那么暴力啊那咱興哥以后日子可不好過了。”
王興憨笑著撓了撓頭說,沒事兒,俺抗揍
哥幾個全都笑噴了,王興又跟我說“三子,本來今天這頓飯我想的,畢竟今天要不是你,晴晴肯定要吃血虧,可剛才拿胖子手機給家里打個電話,我媽前陣子干活閃到腰了,我想給家里匯點錢回去,所以”
我白了眼他說,多大個逼事兒,誰有花誰的唄,反正現在大家口袋都寬裕今天aa制。
胖子猥瑣的咧嘴一笑說,我最新發明了個aab制,特高級咱們要不要試試
我說,啥是aab
胖子淫蕩的搓了搓手說,就是你們aa制,我腆個b臉吃。
我們一圈人齊刷刷的朝胖子吼了聲“滾”
這貨耷拉著腦袋小聲嘟囔,我手頭真沒錢了,剛才都借林小夢了。
我心說剛特么一個人分了四千多,你丫腦子進水會全借給林小夢沒理會他神經病似的自言自語,我們接著碰杯喝酒,因為陳花椒和林昆馬上都要走了,所以這頓飯吃的多少有點傷感。
沒多會兒兩箱啤酒下肚,大家就都喝的有點上頭了,陳花椒臉紅脖子粗的摟著我肩膀說,三哥,別看你比我小兩歲,但是你做人辦事都比我強太多,我二叔說過,男人要么自己強,要么就靠上比你強的人,我愿意跟你真心實意的處兄弟,不過有些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我說,自己人有啥說啥。
陳花椒耷拉著腦袋接著說,你各方面其實都很強,唯獨對待女生的事上太拖沓,你看看當初我追陳圓圓,讓你削一頓以后是不是就再沒提過這事兒我覺得吧,對象這玩意兒,其實就是個裝飾品,有能過,沒有也能活,可你看的太重了,換句話說,咱們現在才特么多大,你就敢打包票說這輩子肯定跟誰過了王興那個性冷淡除外哈。
王興瞪眼罵了句“滾犢子”哥幾個都跟著笑。
林昆也有點醉了,上手搭住我另外一只肩膀大發感慨“男人啊下半身硬了心就軟了,下半身軟了心就硬了老子立志上高中以后肯定要當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純爺們。”
我撇撇嘴說,頭一次聽人把陽痿說的這么詩情畫意,得了你倆嘮嘮吧,估計能有很多共同語言,興許聊著聊著,一個頭磕下去就拜了把子呢
那天晚上我們都喝了不少酒,陳花椒走的時候,胖子難過的一個勁兒抹眼淚,林昆也喝吐了兩三次,總的來說就我和雷少強還算比較清醒,把胖子和王興弄回去后,我倆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抽煙。
雷少強問我,三哥你有啥理想沒
我咬著嘴皮壞笑說,科學家算不算
雷少強白了我一眼問,正經的關于林恬鶴和那個什么七姐妹你咋想的
我想了想說,他們都是小角色,就是我成長路上的墊腳石,我的夢想是帶上一幫兄弟到市里去念高中,然后借著學校的幌子站穩腳跟,一步步發展爭取混大,我爸十有八九就在市里面,我想要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