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說“報警”倆字,大眼立馬來了精神,扯著嗓音朝屋里屋外的混子們吆喝“都進來給我圍住這群逼崽子,一個也別讓他們跑了”
外面和屋里的一幫嘍啰全都咋咋呼呼的涌向了我們,將我們幾個團團包圍起來。大眼橫著臉,拿衛生紙包裹著快要掉下來的手指頭,指向我吼,小逼崽子你還不知道我們老大跟派出所所長是什么關系吧今天老子讓你血債血償
我無所謂的點點頭說,你放心我肯定不跑,其實我是在賭博,想看看林老爺子這次扶持我們的力度到底有多大。
我從一個家伙手里搶下來把木頭椅子大馬金刀的翹起二郎腿坐到門崗室的正門口,其他哥幾個昂首挺胸的站在我旁邊,四周圍滿了拎著鐵管,扳手的青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都是跟我混似得。
別看我表面上裝的好像“戰神”似得,實際上心里緊張的要死,什么事情就怕有人挑頭,生怕大眼喊叫一嗓子,這幫盲流子一哄而上,我們幾個今天鐵定撂這兒。
幸好警察沒讓我們等太久,等了也就五六分鐘的樣子,兩輛呼嘯的面包警車開進了客運站,從車里蹦下來幾個長相威嚴的警察,一個留著兩撇小胡子的年輕警察直接走進門崗室里問,誰報的警
大眼趕忙和小學生似的舉起手說,我報的,這幾個小逼小孩兒剛才突然闖進我們門崗室里搶劫,還把我給打傷了,您看應該怎么辦
那“小胡子”估計是個警察頭頭,上下打量了大眼兩眼后“噗嗤”一下笑了,指著我說,你說他們幾個小孩把你打傷了逗我呢你們這些人都是擺設還是這幾個小孩兒都是李小龍少他媽廢話,你是干什么的客運站的工作人員么工作證拿出來我看下。
大眼估計沒想到身為“自己人”的警察頭目上來就會懟他這么一句話,傻愣著眼睛吭哧了半天,指著我說,警察同志,我的手指頭是被他們給弄傷的,你們不幫著我處理公道,反刁難我是什么意思
小胡子警察嘿嘿一笑,踱著步子走到大眼的跟前,猛地一拳頭砸到他臉上,一把揪住他的頭發按到桌子上,從腰后掏出來手銬將大眼反手給銬上,低吼“我現在懷疑你組織社會閑散人員在公開場合聚眾賭博,屋里所有人的身份證和工作證拿出去”
屋里和屋外的一幫混混們集體傻眼了,這時候從面包車里又跳出來七八個警察將這群混子給按倒在地上,有身份證的討了個小便宜被訓斥了幾句后,就推出了屋外,沒有身份證的那幫倒霉蛋則被毫不留情的送進了面包車里。
將大眼一幫人送進警察的時候,那個“小胡子”警察湊到我耳邊小聲說,林所讓我轉告你以后悠著點,有些事情不需要暴力解決盡可能多走腦子。
我“嗯”了一聲點點頭,沖著他躬身說了句謝謝,這個小胡子的聲音我剛才聽出來了,正是之前將我套進麻袋里囚禁起來的那個家伙,看來林老爺子在派出所里確實培養了一甘嫡系。
等那兩輛面包警車“嗶嗶”開走后,我們哥幾個大步流星的走到門崗室的外面,我朝著圍在不遠處正時不時偷看兩眼的一幫司機和拉客的皮條子們大聲喊,從今天開始客運站變天了,這塊兒以后我說了算,規矩不變,以后的“份子錢”減半
本以為聽完我的話后這幫司機肯定會歡呼雀躍,誰知道他們就好像沒聽到似的,低下腦袋該干什么干什么,皮條客扯著嗓門繼續該拉客的拉客,把我給整的尷尬的不行。
幸好哥幾個給面子,紛紛的鼓掌叫好,不過越發把我整的好像個跳梁小丑似的丟人,我白了他們一眼說,走吧換地方裝逼,看來非得高老大、高老二兄弟倆承認咱們才能站穩腳跟。
往出走的時候,雷少強瞇著眼睛壞笑說,主要是排場不到,明天如果客運站里堵滿咱們的人,你看看這些司機們還是不是這態度。
我抓了抓側臉問他,從哪弄一群人
胖子拍了拍胸脯說,關鍵時刻還得看哥的,現在三中清一色的掛咱們“龍牙”大旗,明天我喊百十來號兄弟過來捧場。
我頓時有點迷惑,不敢相信的問向胖子說“三中歸龍牙了雙龍會呢”
胖子挺個大臉賤笑說,當然是被大哥給滅了啊你以為跟你說笑呢。
陳花椒一腳踹在胖子的屁股上罵,不吹牛逼你能死不林恬鶴讓你倆手倆腳打你五個來回不帶重樣的,你咋好意思這么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呢
我望向陳花椒問,到底怎么回事林恬鶴呢,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