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你不拼盡全力的逼自己一下可能真的不知道什么叫絕望。
就好比我現在,陳圓圓是主動送上門的,而且還是伶仃大醉,醉的一點意識都沒有,她的兩只胳膊緊緊的勾住我的脖頸,嘴巴湊在我耳朵邊呼呼的喘著氣。
我的肩膀死死的扛在她的胸口,時不時我還故意使壞來回磨蹭兩下,屋子里的氣氛曖昧到要爆炸,特別是望著她上翹的小嘴唇一張一合的吧唧,我腦海里那點關于愛情的崇高和做完這種事情應該負的責任直接灰飛煙滅,完完全全播放起胖子那幾本明星雜志上的糜爛畫面。
我撞著膽子在陳圓圓的大白腿上輕輕拍了兩下,見她沒有任何反應,然后又伸手在她翹挺的小屁股上使勁捏了兩下,明知道她醉的一點感覺都沒有,我還是做賊心虛小聲說“這兩下就當還你給刀疤合伙陰我的利息了”
原本我就是奔著占點便宜去的,可是陳圓圓的嘴唇距離我越來越近,屋子里的溫度好像驟然升高了很多,我感覺渾身熱的不行,我自欺欺人的想,屋里這么熱,要不我就脫了衣服涼快涼快得了
想到這兒我躡手躡腳的爬起來把t恤給脫了,生怕一不小心把陳圓圓給再給招醒了,整個過程我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小心翼翼的樣子像極了電影里那幫偷地雷的特務。
我又看了眼小貓似的蜷縮在床上的陳圓圓,自己給自己找著借口說,估計她也挺熱的,要不我順便幫她降降溫倫哥說過,男人活的不能太虛偽,想到就應該去干。
現在氣氛有了,該有的感覺我也有了,我心一橫,以后的事兒以后再特么說,大不了明天早上我裝睡也不承認,反正她喝醉酒了,到底怎么回事,誰也不知道。
我深呼吸兩口,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湊到陳圓圓的跟前,可手指頭剛剛才碰到她的皮帶,陳圓圓突然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睛,好像是還沒有酒醒一樣的瞄了我半天,含糊不清的說,你怎么跑我們宿舍來了哦,原來我是在做夢。
我說,大姐你沒搞錯吧這是我房間。
陳圓圓“哦”了一聲,又閉上眼睛翻個身繼續嘟囔“做個夢都那么較真,趙成虎你就不能讓讓我現實里欺負我就算了,好不容易做夢夢到你,你還要跟我理論,你是不是有病”
頓時間我有點哭笑不得了,敢情這丫頭以為自己做夢呢,我咳嗽兩聲逗她說,你因為啥喝那么多酒啊
誰知道我這句話一下子捅了馬蜂窩,陳圓圓枕著自己胳膊竟然“嚶嚶”的抽泣起來,一邊哭一邊說,因為我不開心。
我也弄不起清楚她現在到底是清醒狀態還是在耍酒瘋,丟給我枕巾說,誰一天總有開心事啊,想開點哈。
陳圓圓背對著我,吸了吸鼻子說,我不開心是因為你,今天是我生日,我給你發了好幾條信息你都沒回,下午放學居然還跟著那種女人走了,為什么你都能接受那種女人,卻不愿意多理睬我一下。
本來我正熱血澎湃的準備提槍上陣,陳圓圓這一哭一鬧整的我瞬間沒心情了,我郁悶的拍拍她后背安慰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哪個班,過生日不會到班里喊我一聲啊行了別哭了哈,大不了明年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