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厭擺擺手,伸出三根手指頭說啊就剛剛才找了兩個小姐。
“你特么挺持久哈,倆小姐整了兩個多鐘頭。”我直接樂出聲來,這樣的人每天生活都像是打仗,找幾個小姐發泄一下,其實我覺得也沒啥不妥的。
我剛說完話,一個服務生就跑上樓,沖著我說,老板,剛才這位客人把咱們家的姑娘給弄暈了。
“我日”我夸張的長大嘴巴,眼珠子同事瞟向朱厭包裹著的浴巾,這特么不是戰斗力強悍,簡直就是個畜生下凡,我朝服務生說,明天讓倫哥給暈過去的姑娘拿點錢,放她們幾天假,這算工傷。
服務生尷尬的點點頭說,重要的不是這個,是剩下的小姐都想找他那個,而且還說倒貼錢也行。
我當時就笑噴了,朝服務生擺擺手,看向朱厭說,禽獸,看來你以后可以在我這里兼職咯,專門給我這兒的姑娘們服務,既能享受,還能賺錢
朱厭臉色平常的點點頭說,可以
我樂呵呵的說,不開玩笑了,我現在真遇上點麻煩,有個島國人把我兄弟打傷了,他練的是什么合氣道,我明天安排人去把他挖出來,你幫我廢掉他吧
“不去”朱厭搖搖頭,伸出三根手指頭磕磕巴巴的說,啊就我只負責保護護你兩年,不是不是打手。
“有區別嗎”我立馬有些不高興。
朱厭點點頭,恢復了他以往三個字三個字往外蹦的那種語調說,我不會,沒原因,欺負人
。
我憤怒的說“操,怎么會沒原因呢,他們要弄死我,弄死我,你還保護個屁。”
朱厭仍舊很較真的搖搖頭說,沒看見。
“日,賠老子車,老子不用你保護了”我像個小孩似的跟他耍起了賴皮。
“不賠”朱厭比我更決絕,直接躺身下來,腦袋往旁邊一歪來了句“睡了”就再也不吱聲了,幾分鐘后我甚至聽到他故意打起了鼾聲,這種人物睡覺的時候都很機敏,怎么可能輕易打呼嚕。
我無奈的嘆口氣說,行吧,既然你不幫助我鏟除島國人,那明天教我功夫可以么
“可以”朱厭眼睛都沒睜很懶散的說我不會,教功夫,只會殺,啊就殺人。
說到最后兩個字的時候,他陡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看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只見他眼珠子來回翻了翻,低聲說啊就早上早上我喊你。
“晚安”得到這逼的承諾,我心滿意足的往房間走去。
看了眼時間,已經黎明的四點多鐘,還能再睡倆鐘頭,我趕忙閉上眼睛爭分奪秒的開始入睡。
哪知道剛剛才打著盹,就感覺有人將我被子掀了起來,聲音冷冽的說起床
我下意識的翻了身嘟囔,別鬧,再讓我睡一會兒。
緊跟著一桶涼水就直接澆到了我腦袋上,我渾身打著激靈,蹦了起來,朝著潑我冷水的人大罵,你有病吧
潑了我身冷水的人正是朱厭,他面色平靜的說“你讓我,教你的。”
“簡直了這他媽才幾點啊你剛才怎么不說,直接開始教我,還來句早上喊我,操蛋”我理虧的罵了句粗口,換下身上的濕衣服。
朱厭穿著洗浴那種一次性的睡衣睡褲,像是自言自語的嘀咕,啊就敵人不會通知你。
我被他這句話一下子怔住了,立馬精神抖擻的點點頭說沒錯,咱們先從哪開始
朱厭上下打量我幾眼,又環視了眼我的房間,什么都沒說,拽起我就往樓下走,我問他你不需要換件衣服么
“不冷。”朱厭一如既往的簡練。
“三哥早啊”收銀臺后面的安佳蓓打著哈欠朝我招了招手,眼睛卻很好奇的盯在朱厭的身上。
“早”我苦笑著點點頭。
朱厭拉著我走出洗浴中心,然后從街頭找了六七塊磚頭,沖著我說抱著磚,和我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