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打你的你剛才不是說,君子一言”曾亮說完話后,就搭理下來腦袋,好半天沒敢抬頭看我,只是拿眼神時不時瞟動我兩下,他要是不親口承認,一時間我還真沒猜出來是個逼養的,現在再聽他的聲音,我越發覺得剛才就是狗日捶我的。
飯也顧不上吃了,直接一飯盒扣到他臉上,甩開胳膊照著狗日的就是狂摑耳光子,一邊打我一邊罵,槽你姥姥的可想老子不是君子,我是個小人,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
我揪住曾亮的頭發,膝蓋繃直朝著他的腦袋上“咣咣
”就是狠磕了兩下,抓起什么拿什么削他,審訊室外面時不時有人路過,不過誰也沒停留,他們都還以為是曾亮在揍我。
持續踹了丫十幾分鐘,我累的甩了甩手腕子說打電話讓人送根警棍進來
曾亮讓我打鼻青臉腫,蹲在地上“嗚嗚”的低嚎,哪里還有半點平日里所長的派頭,我拿腳尖踩著他的臉嚇唬,你自己考慮清楚,是讓我出了這口惡氣重要,還是你把位置丟掉更重要,大不了我明白給孔令杰服個軟,不過你以后的日子,哼哼
“成虎,我現在讓你打成這樣子,如果有同事進來送警棍,看到的話”曾亮捂著紅腫的眼眶朝我小聲嘀咕。
我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轉著脖頸四處看了幾眼,從審訊桌上把碳素筆拿起來,然后在墻壁上比著自己的巴掌畫了個手印,朝著他努努嘴說自己往上撞聽不見響聲,有你好看的
曾亮徹底哭了,猶豫了半晌后,咬著牙拿臉撞到了墻上。
他一邊“咣咣”的往墻上撞,我抓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大口后,開始琢磨,孔家這到底是玩的
什么套路,一邊幫我轉正工作,一邊又想要整死我,難不成真像曾沒亮說的那樣,孔家內部也不和諧那是誰在暗中幫我呢狐貍除了孔令杰,孔家人我好像就認識個狐貍。
隨即我又搖頭自語不可能,狐貍沒那么大本事,他就是個外系,而且我倆的關系也沒好到那種程度,那又是孔家的誰在幫助我呢
難不成因為我小伙長得俊,孔家某些大小姐相中我了,我自戀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另外一邊曾亮這個傻屌因為用力過猛,自己把自己給撞暈過去。
從審訊室里呆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我先給王興打個電話,讓他去安排飯店,還特意交代了他一些事情,然后才讓曾亮撥通孔令杰的號碼,經過一宿的折磨曾大腦袋的臉盤子比過去又大了一圈,我苦笑不得的瞟著他。
打完電話以后,我沖曾亮說待會見過孔令杰,問你臉上的傷怎么來的,知道怎么說不
“知道,我自己不小心摔得”曾亮慌忙點點頭。
二十多分鐘后,我和曾亮一塊離開個審訊室,臨出門前,曾亮還特意戴了個口罩,孔令杰開輛白色的悍馬車從派出所外面等著我們,見到我倆一塊出來,我又是鼻青臉腫的模樣,孔令杰得意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問服了沒我三
哥
“服了卑服的”我嚇得打了個哆嗦,沖著孔令杰畢恭畢敬的說孔少,我安排了飯店,咱們邊吃邊聊,有什么事情您以后盡管吩咐,這回我是徹底弄清楚了,老孔家才是咱石市的老天爺。
“哈哈”孔令杰囂張的發動著車子,我從前面指路,到達飯店以后,孔令杰疑惑的望了眼大廳問,你包場了
“當然了,招待孔少這樣的爺,肯定得有爺的規格和待遇”我三孫子一般拱下腰。
孔令杰滿意的點點頭,嘴角一歪嘲笑的說,諒你也不敢使什么手腳。
走進包房里,服務員已經把菜都上好了,我起身替孔令杰倒滿酒杯,然后又給自己滿上一杯,把杯子故意舉的特別低的說,先給孔少賠罪了
看著他把酒喝下去以后,我退到孔令杰身后輕聲問他,孔少您有什么想安排我做的。
孔令杰哈哈大笑著說,三哥這么卑躬屈膝,我還真有點不適應了,其實事情很簡單,我想帶著你一起發財,只要你安排下面的兄弟,在崇州市的幾個高速路口,幫著我一塊運“藥”,大把的鈔票等著你賺
“對不起孔少,我做不到您打我吧。”我直接搖了搖腦袋。
孔令杰的臉色當時就變了,一巴掌推在我胸脯上。
我也沒慣著他,抄起桌上的茶杯就砸到狗日的腦袋上,怒氣沖沖的喊叫,老子讓你打我,可沒說過不會還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