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萍氣的一掃帚打在吳翠芝身上,吳翠芝小跑著出了時家院子,她掐著腰對時長東和寧月萍說“你們狗咬呂洞賓,我看以后誰還敢給妙妙說婆家,你們等著吧。”
“從此以后,你永遠別進我家門,來一次我打一次。”寧月萍氣的心口都疼了,她怎么攤上這樣的妯娌
吳翠芝見寧月萍幾乎要發瘋,連忙小跑著回家。
周圍鄰居見到妯娌兩個這樣,都圍上來問寧月萍怎么回事寧月萍含糊的應付了過去。
雖然這事兒是吳翠芝做的可恨,但關系到時妙的名聲,她不想傳的人盡皆知。但即使如此,也擋不住村里嘴碎的婆娘討論。
“聽吳翠芝說的意思,是給時妙說婆家了。”
“估計說的人家不咋地,不然怎么會被打出來。”
“時妙學習好,是要考大學的,時長東兩口子心氣兒高著呢”
周圍鄰居議論紛紛,高玉玲站在不遠處,聽著這些議論,眼睛看著時家的院子,臉上帶著詭異的笑朝吳翠芝家走去,她要看看吳翠芝給時妙說的什么人家。
陸青書和趙春芝也知道兩人時家的動靜,趙春芝看著自家兒子說“要不我們也上門提親”
趙春芝危機感很重,要是時妙定了親怎么辦一來他兒子肯定傷心,二來她的計劃也會打水漂。
“媽,你不用管了。”陸青書邁步朝時家走。
他怎么忘了,吳翠芝那個不學無術,仗著有幾個錢就胡作非為的侄子,就是在這個時候糾纏了時妙很長時間。
沉著臉出了家門,陸青書走到吳翠芝家門外,遠遠的就見吳翠芝正跟一個人說話。那人二十來歲,燙著一頭羊毛卷,穿著喇叭褲,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人。
那人正是吳翠芝的侄子吳永強。
見到人后,陸青書沒做停留就去了時家,時風正一臉不善的劈柴,那斧頭劈下去的狠勁兒,嚇人的很。
陸青書走過去跟他嘀咕了幾句,兩人就出了院門。到了村口,他們站在河邊等,吳永強回家肯定是要經過這里的。
果然,沒讓他們等太長時間,吳永強騎著自行車過來了。時風從后面拽住他的自行車,陸青書一個麻袋套在他頭上,然后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狠狠的出了口氣,兩人才走。
吳永強渾身無一處不疼的,嘴里喊著求饒“好漢饒命,我有錢,你要多少好漢饒命”
喊了一會兒沒人應,也沒有人再打他了,他掙扎著摘頭上的麻袋,但是胳膊腿都是疼的,他奮斗了很長時間也沒摘下來。
這時,一個女孩兒聲音傳來“你這是怎么了”然后女孩兒就把他頭上的麻袋摘了下來。
得到自由,他朝幫他的人看去,就見是一個十歲,面容清秀的女孩兒。
吳永強經常在女孩兒堆里拼打,這女孩雖沒有時妙長的好看,但也算不錯了,最起碼比他現在的女朋友好看。
他咳了一聲,拿出自認為風流倜儻的狀態,說“謝謝你啊,你是這個村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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