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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妙看著喬沁雪和眼鏡老師打開她的柜子,喬沁雪直接拿出她的包,臉上帶著微不可察的志在必得,把手伸進去,然后臉色突變。
她扭頭看時妙,時妙淡淡的看她,像看小丑演戲一樣。
喬沁雪心怦怦跳,她有種不好的預感。顫抖著手,她把包里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仔細檢查,當然不會有任何收獲。
眼鏡老師,則在搜查時妙的行李箱,和床鋪,當然也是一無所獲。他抱歉的看向時妙,“同學,我們”
“搜她身上,一定在她身上。”喬沁雪已經有些瘋狂。她敢肯定,錢就在時妙身上。
她在時妙她們三個走后,把錢放在了時妙行李的夾層里,然后就去了保衛處報案。這中間時間并不長,不可能有人進來,還把她放的那么隱蔽的錢拿走。
唯一一種可能,就是時妙回來了,碰巧打開包,發現了錢。
時妙的包、行李箱、床鋪、書本,就是鞋子里面都搜過了,都沒有發現錢,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錢在時妙身上。
不得不說,喬沁雪此刻智商依然在線。
時妙站著沒動,冷冷的看著兩位老師,“兩位老師想好了,你們真的要搜我的身”
兩位老師再次沉默了,他們舉棋不定。
一方面,他們覺得,既然行李都搜了,不差搜身,而且時妙把錢放在身上的可能性很大。但他們也清楚,搜身和搜物品,完全不是一個概念。而且,這還是個漂亮女的女學生,萬一他們被傳出什么不好聽的話,工作就沒了。
喬沁雪顯然也想到了兩位老師的擔憂,她說“我來搜她的身,我也是女生。”
時妙冷笑“好啊,既然你們要強制搜我身,那就多叫幾個老師過來,給我做個見證。要是搜出來了,我直接退學,要是搜不出來,學校要給我一個說法。”
兩位老師打了退堂鼓,喬沁雪指著時妙說“我肯定我的錢就在她身上,老師,求求你們,幫幫我,那是我媽媽的血汗錢,嗚嗚嗚”
“這是怎么了”楊安平和唐蘭這時出現在了門口。她們是看時妙一直不來上課,擔心她,跟老師請假過來了。
時妙冷著臉沒說話,喬沁雪哭著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唐蘭一聽,驚訝的說“啊這么說也要搜我們的東西了。”
楊安平則嚴肅著一張臉說“你們沒有資格搜查時妙的東西,更沒有資格搜身。這事兒應該報警,畢竟這是一千塊錢,是喬沁雪媽媽的血汗錢。”
她相信時妙絕對不會偷喬沁雪的錢。
“別”喬沁雪緊張了起來,她的目的就是讓時妙背上偷盜的名聲,然后被學校開除,她不想把事情鬧到派出所,怕到時候事情不受掌控。
“我們都是同學,又一個宿舍住著,我就是想找到錢,不想把事情鬧大。”喬沁雪流著眼淚走到時妙跟前,“時妙,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但請你理解我的心情,讓我搜一搜吧。”
說著,她奪了時妙手中的書包,快速在里面翻找,最后從里面拿出一個錢包,打開,錢包面赫然有一千多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