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珠是個爽快性子,跟時妙說了幾句話,就問她的來意。時妙也沒有隱瞞,把她被人污蔑的事情說了一遍。
夏玉珠一聽,氣的拍著沙發扶手說“我倒看看是誰這么大膽子,竟然造我家老胡的謠,我明天就去你們學校,問問老梁他是怎么管學生的。”
她口中的老梁,是京都服裝學院的校長。
“那那謝謝夏奶奶了。”說著感謝的話,時妙還在心里嘀咕,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著這么優雅的人,脾氣竟然如此火爆。
又和夏玉珠說了一會話,時妙就告辭要走,夏玉珠把他們兩人送到門口。剛開門,迎面碰上一個二十出頭兒,衣著“時尚”的青年。
他見到時妙眼睛就是一亮,語氣輕佻的說“喲,老太太,您屋里怎么還藏著個仙女兒呢”
夏玉珠看到他閉了閉眼睛,好似被他“潮流”的裝束辣著了。她指著青年的頭發和衣服說“你的頭發怎么又變顏色了看看你穿的都是什么,就不能好好穿衣服”
青年眼睛看著時妙,笑嘻嘻道“這叫潮流,妹妹叫什么名字”
陸青書緊抿著唇,把時妙的手握在了掌心,意思在明顯不過,宣誓主權。時妙對青年的輕佻也有些反感,但這是別人家,還是禮貌的說“你好,我叫時妙。”
青年看了一眼時妙和陸青書緊握在一起的手,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還回味的念了一遍時妙的名字“時妙,這名字真好聽,我叫胡小天,你手機號多少我們留個聯系方式。”
時妙尷尬了,這手機號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而陸青書把她的手握的更緊了。
“留什么手機號快進去吧。”夏玉珠朝胡小天胳膊上打了一下,推著他進了院子,然后尷尬的跟時妙說“妙妙別理他,我這個孫子讓我天天頭疼。”
時妙搖了搖頭,表示不介意,然后跟陸青書牽著手離開。
回去的一路,陸青書就沒松開她的手,還冷清著臉一句話不說。時妙知道他又醋了,不理他,讓他自己調節。
到了別墅門口,他還是那副死樣子,時妙故意板著臉跟他說“你這是給我甩臉子”
陸青書趕忙搖頭,“不是,我就是”我就是想把你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讓你只屬于我自己。
“就是又醋了,”時妙笑了,揪著他的修長的手指說“我才發現陸學霸還是個醋壇子。”不過這樣的陸青書,跟前世比起來,更有了煙火氣。
前世,他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修行者,全部心思都放在學習研究上,不知道柴米油鹽,不知道人情世故。
現在想想,那時她在他身邊挺累的。不過有愛支撐,她不覺得罷了。如果今生的陸青書還是那個樣子,她還會如前世那般沒有一絲怨言嗎時妙覺得她不會。
難道今生沒有前世那么愛了她也說不清楚。
陸青書不知道時妙一時想到了那么多,他垂眸看著她精致的小臉兒,嘆息著說“你太好,我很有壓力。”
他的口氣中還有些委屈,惹得時妙哈哈笑了起來,拉他進了院子,關上門勾著他的脖子,就朝他的唇吻了上去
第二天,時妙照常去學校上課,陸青書今天請了一天假陪她上課,用行動說明他們關系依然很好,那些謠言都是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