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巴爾本身已經在羅伯特基里曼的敕令之下,成為了帝國暗面的行政與軍事樞紐,因此時常有來自各個星區、在數量上明顯遠多于一般阿斯塔特戰團母星所需的軍政要員聚集在星系當中,人員與物資的流通也比大裂隙開啟之前頻繁得多。不知道做出這個讓時間安排變得非常倉促的決定的人是否從一開始就考慮到了這點,但這確實讓“三天”之內湊出一場盛會的離譜命令產生了一些可操作性至少他只要交代他的血奴以他的名義在星系之內發發請柬,就能湊出一場規格相符的社交晚會上理應存在的人數了。
但這并不是說他沒有別的事情需要操心。作為戰團長,他實際需要忙碌的事情是在得知消息后與本次典禮的負責人,禁軍守望者瓦西里安接洽;在確定對方提出的要求全部可行如果有不可行的部分,那就讓它變得可行,至少瓦西里安是這樣要求的之后,相應場地并且安排人手對一應事宜進行籌措與輔助。但丁花了十幾個小時完成這一切談判與統籌工作,讓接下來的事情能夠在不需要他的前提下繼續正常運轉,于是他放心地離開然后召開了緊急戰團會議。
他確實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位帶著重要的任務抵達巴爾,也知道算算時間,對方抵達的日子差不多就在最近,更是在近來被圣吉列諾入夢,并以一種看起來不太真實的方式,在仿佛老友閑聊般的氣氛下被旁敲側擊地告知了“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需要太緊張”。然而長久以來積累下的經驗,依然令但丁無法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樂觀起來,過于稀少的情報以及過于倉促的時間也令戰團會議無法做出一個能被一以貫之的決定性結論。
在大裂隙展開之后,帝國圣疆和帝國暗面之間便在實際上很難相互傳遞消息了。那條從奧特拉瑪發出、穿過大裂隙,最終被巴爾上的星語者們接收到的、告知了“一位帝皇的代理人將攜帶重要任務去往你處”的星語,雖然在穿過大裂隙之后,在表達的意思上不可避免地變得簡短、破碎,但也依然發源于一種奇跡般的靈能儀式。連墨菲斯頓也想不出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帝國兩側的信息與情報往往只能通過從屈指可數的幾條相對穩定的固定航線,由來往的艦船從物理上進行交換。這種低下的效率導致,即便圣血天使戰團從收到了星語之后便開始嘗試收集相關的情報,但出于此前提過的帝國“又急又緩”的現狀,他們對相關事件所知的部分依然非常少。
最可氣的是,把“你們來到巴爾之后具體是有什么任務”的問題拿來問瓦西里安,也只會被對方用“你很快就會知道的”之類的句子不軟不硬地頂回來。
禁軍或許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對圣血天使來講到底有多重要。對這些帝皇近衛來講,這個死亡世界不過是一個阿斯塔特戰團母星,最多有一些“初創團”、“原體母星”、“自治權”的標簽在上面,和其他千千萬萬的帝國世界沒有本質性的不同。但對于圣血天使來講,巴爾和她的兩顆衛星則是他們所有人的家園、精神,信念與信仰的所在
但丁深吸了一口氣,揮去了這些發散性的聯想,強迫自己專注于當下,不去過多擔憂還沒有發生的事情。但要說專注于當下,則又有一些不是很對勁的事情令他不得不繼續在面具底下擰著眉頭思考
是不是他的記憶力隨著年齡增長不可避免地有所衰退有哪個黑暗天使子團采用的涂裝是純黑色嗎他們的戰團徽記和自己的母團相似到這個地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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