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橘色的腦袋在確認過周圍的環境后,很快縮回了天棚上的內部結構里。緊接著,已經換了一身緊身衣的藤丸立香整個人從大概五米高的通風口處跳了下來,輕巧地穩穩落地但是伴隨著金屬碰撞跌落的很大噪音
爬起來的薩哈爾在藤丸立香現身的那一個瞬間里似乎覺得自己又行了,可惜賽維塔并不這么認為。于是,在從通風口冒出來的藤丸立香從半空中落下來的那可能連一秒都不到的時間里,薩哈爾已經又完成了“起身、預備沖刺,被絆倒,重新摔成一團”的整個過程。
“”身著戰斗服安穩落地的藤丸立香花了一點時間組織了一下語言,才向賽維塔的方向半是征詢半是確認地表示,“我沒想到他這么活潑”
“不論您接下來對他或者對我們有什么安排,我都勸您謹慎一點。”賽維塔擺弄了一下剛剛他用來絆人的鏈鋸戟長桿,又放它重新變成無形的以太憑空消散,“大小姐,我得說您對索爾薩哈爾的印象在眼下里可能不太適用。”
從“移情”這兩個字被貞德ater說出口之后,賽維塔就自然而然地理解了藤丸立香和這位新進囚犯之間發生溝通的整個過程當中,所有違和感的來源。他雖然是活在這個宇宙中的“亞戈賽維塔里昂”,但畢竟也多認知到了一份“幻境中的亞戈賽維塔里昂”的記憶。兩相比較,作為當事人之一,他可以非常確信地說,他和所謂的“另一個自己”完全是徹頭徹尾的兩個人當然,作為“同一個人”,他們之間理所當然地存在共性,但因為所處的環境差距太大,這一丁點共性實在不多。
既然,“賽維塔”之間相互有所差距,那么“薩哈爾”之間當然也同樣。單看藤丸立香是否能意識到這一點。
“我對處置這種需要面對似是而非的同一個體的情況還是有豐富經驗的。”藤丸立香有些頭疼地扶著額頭,任憑改變自己位置的賽維塔插到她和目前正在和自己的動力背包作斗爭、嘗試再次爬起來的薩哈爾之間,順帶擋掉她的一大半視線,“不過這次可能確實是我太想當然了一點。至少在我的印象里,薩哈爾只是有點時候太一根筋,以至于不撞南墻不回頭而已。”
“我覺得這個印象不能算錯。”賽維塔的語氣似乎快笑出來了,“至少他確實一門心思地想找辦法靠自己逃跑。這家伙在這方面的不屈不撓還挺叫人討厭的。”
薩哈爾在這一來一回的交談中已經重新站了起來以一種重心下沉的備戰姿勢,活脫脫一只受驚的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好說他到底是被賽維塔身上顯然是通過“非常規手段”出現的終結者裝甲嚇到了,還是被藤丸立香在這間機庫中通過“非常規手段”出現的登場方式嚇到了。反正,結論都是顯而易見的就算是阿斯塔特的大腦,在短時間內大量遭遇了意料外的突發事件和邏輯解釋不通的預期外狀況后,也多少有些停擺了。
看出了這一點的藤丸立香短暫地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就事論事“我來跟你討論一下有關米塔阿什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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