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泡揚了揚唇角,抬腳走到野獸身邊:“把它抬走。”
野獸身上爬滿了這種扁平狀的小蟲子,有的主動掉落。
有的則還是牢牢吸在野獸身上。
阿泡雖然見慣小蟲子,卻又對這些小蟲子很不喜歡。
他隨意用腳去掃踏掉幾只小蟲子。
掉落就掉落,不掉落也沒辦法。
打到了野獸,眾人開心的嗷嗷叫喚。
“回嘍!”眾人歡呼。
阿灘自告奮勇的抓著野獸的前腿,把它背在身上。
眾人歡呼著往回走,高聲討論他們剛才大鳥的飛翔,以及得到野獸的開心。
大家都很開心,還四處觀望,看看有沒有其它野獸。
突然,背著野獸的阿灘,沒有任何征兆的朝前趴去。
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眾人驚呼:“怎么了?”
“快把野獸抬開,壓著他了。”
“阿灘身體很好的,怎么走著走著就摔了?”
“不知道啊。”
野獸被抬開,阿灘還趴在地上不動彈。
阿泡看到阿灘背上有小蟲子,把小蟲子扯掉,扔遠。
發現小蟲子趴過的地方在流血,阿泡抓起一把泥巴糊在阿灘背上。
只要把血止住就行,其它的看天神。
阿泡把趴在地上的阿灘翻過來,看到他雪白的臉色,嚇了一跳:“這是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不知道。”
眾人看阿灘雪白的臉色,也嚇了一大跳。
一個好好的人,怎么突然間臉就那么白了呢?
像死了的人一樣難看。
阿泡帶著族人們出來打獵,可不想回去時,有族人死亡。
畢竟野獸沒打到野獸,族人卻死了,阿濤得怪他不聰明,不會帶雄性打獵。
阿濤剛當族長,阿泡可不想讓阿濤難過。
但此時他沒辦法,也只能回部落去找阿濤。
他焦急出聲:“先把阿灘背回去看看。”
阿灘由一個雄性背著。
野獸由另一個雄性阿澡背著。
阿澡背著野獸,走著走著,感覺腦袋暈暈沉沉的。
身體很是乏力的沒有力氣。
阿澡感覺不對勁,暈乎著腦袋看向阿泡:“阿泡,我頭很暈,有點難受。”
阿泡看著他也慢慢變白的臉色,嚇的急忙大喊:“你怎么了?”
話落,阿澡砰的摔倒在地。
和阿灘那樣,一點征照也沒有,就這樣摔了。
阿泡都快嚇傻了。
他看著同樣臉色發白的阿澡,焦急的手足無措:“早知道讓阿濤來了。”
阿濤比他聰明,看到阿灘和阿澡都暈了,一定知道他們這是怎么了。
阿泡不懂,卻很負責。
他檢查著阿澡,看到他身上也趴著幾條扁平的小蟲子。
隨手扯開。
果然在阿澡身上看到了血。
阿泡如釋重負,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阿澡也流血了。”
一個雄性回答:“是的,先前阿灘背上也流血了。”
“可是阿灘沒受傷,怎么會流血?”
“阿澡也沒有被野獸咬到,他為什么也會流血?”
“不清楚。”
阿泡也不知道,他也不敢耽擱。
只得吩咐眾人:“快,背上,快走。回去找阿濤。”
他不懂,阿濤一定懂,回去找阿濤錯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