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雄性背野獸,一個雄性背阿澡。
眾人迅速朝阿濤那個方向跑。
他們不明白族人為什么會摔倒再昏迷不醒,只能趕緊跑回去。
幾百斤的野獸,和一百來斤的族人們,對于他們來說都是小意思。
奔跑就對了。
跑著跑著,這個背著野獸的雄性,也朝前一撲。
摔倒在地,一動不動。
阿泡緊急剎車停下來。
心急如焚把雄性背上的野獸掀掉,扯掉雄性背上的幾只小蟲子,扔的遠遠的。
看到雄性背上也在流血,熟練的挖了一塊泥巴,啪的糊在雄性背上。
再把雄性翻過來。
看著臉色蒼白,一動不動,昏迷的族人,阿泡都快哭了:“這到底是怎么了?”
一個族人昏迷不好說。
這兩個昏迷更不好說。
現在還來三個。
阿泡真快嚇哭了。
撲通!
阿泡尋聲望去,又一個雄性摔倒在地。
身上還爬著兩只那種扁平的小蟲子,正努力的雄性身上拱啊拱。
阿泡瞧著這一幕,大喊:“快把小蟲子扯掉,看著都惡心。”
阿溫伸手把扁平小蟲子扯掉,心里在想。
這些蟲子怎么就惡心了?
以前沒烤肉吃的時候,他們還要吃小蟲子。
只不過這種扁平小蟲子沒吃過罷了。
就算以前見到這種小蟲子,他們也不會吃的。
太平了,沒肉,也填不飽肚子。
阿溫扯著小蟲子沒扔掉,而是放在胳膊上玩耍。
玩著玩著,他也沒感覺到痛,卻看到小蟲子的身體慢慢鼓起來。
阿溫一臉疑惑的扒拉著小蟲子,發現它緊緊吸附在自己手臂上。
整個身體一動一動的。
像是在逃跑,又像是在吃東西。
阿溫也是第一次見,瞧著很是奇怪。
他疑惑出聲:“我怎么感覺這小蟲子怪怪的?”
哪里怪,他也說不上來。
以前見過趴在野獸身上的小蟲子,可沒這么大。
這個小蟲子都快有他巴掌大了。
阿溫叮著小蟲子看,感覺小蟲子的身體越來越鼓。
也說不上來是因為什么。
阿溫突然感覺心里有點不舒服,眼前還有點發黑。
這感覺讓阿溫有點心慌,抓著小蟲子就要扯下來。
輕輕一扯還沒扯動,阿溫心里更不舒服了。
他用力把小蟲子給拽下來,這才松了一口氣。
卻發現手臂上好像還沾著小蟲子的黑色。
阿溫遲疑一下,湊上前去看,發現小蟲子剛才吸附的地方,血正在不停的流。
這……
阿溫好像想到點什么,又什么都想不起來。
他迷糊著,恍了下神:“阿泡,我頭暈。”
阿泡聽著阿溫的話,手腳冰涼,整個人都快碎了。
他帶族人們出來一趟,結果暈了好幾個雄性。
而他卻不知道族人們為什么會暈?
阿溫感覺整個人都虛的不行,眼前發暈的讓他感覺天地都在晃蕩。
他朝阿泡伸手:“我還流血了。”
阿泡沖過來,看到阿溫胳膊上的血,滿眼驚愕:“怎么弄的?怎么就流血了?”
話說完后,想到阿灘阿澡他們背上無緣無故流的血,他好像想到了點什么。
卻又一時想不起來那個到底是什么。
阿泡看著阿溫還在不停流血的胳膊,挖了一大塊泥巴,啪的甩在阿溫流血的胳膊上。
他抓著阿溫的肩膀,用力搖晃他:“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里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