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傷的?”
“怎么就流血了?”
“說啊,你快說啊。”
本來就頭暈的阿溫,被他這一搖晃,直接暈過去。
阿泡:“……”
他茫然看著眾人:“我不是故意的,你們信嗎?”
眾人:“……”
現在是信不信的問題嗎?
“趕緊回去找阿濤,問問他到底怎么回事?”
“對對對,快回去。”
“太嚇人了。”
大家重新分配工作。
背野獸,背暈倒的雄性。
然而沒想到的事,接下來又暈倒了三個雄性。
阿泡真哭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暈倒的雄性沒有和野獸打架,也沒有被野獸咬到。
怎么一個接一個的摔倒。
摔倒了不算,還每一個摔倒的人背上都流血。
明明沒有受傷,但就是在流血。
阿泡拿著長矛,指揮其他雄性們前后左右張望。
“沒有野獸。”
“沒有飛鳥。”
“沒有小走獸。”
“也沒有武器。”
什么也沒有,雄性卻倒在地上流血,不醒。
太嚇人了。
再嚇人也不能把族人扔在這里,都得背回去。
來時個個意氣風發,去時一個個蔫頭巴腦。
本來就十多個人,此時倒一半人,剩下的一半人,根本就沒辦法把暈倒的族人帶回去。
阿泡哭的眼睛都快腫了。
這若是在打獵,這些族人可就是因為他的原因全死掉的。
他們現在的形為也是在打獵。
只不過他們已經打到一頭野獸。
阿泡很難過很傷心,他不想因為他的原因,讓族人們死去。
可看著一動不動的族人們,他又實在是忍不住。
都是他的錯。
可他卻不知道錯在哪里。
砰!
又一個雄性摔了。
阿泡哇的哭出聲:“都死了,都死了,我怎么辦?”
他把野獸從雄性身上推開,沖嚇的不輕的雄性喊:“你快跑過去告訴阿濤,說我們都死了。”
嗚哇,好嚇人。
雄性聽后趕緊往阿濤那個方向跑,要把阿泡的話告訴他聽。
阿泡把雄性肩膀上的小蟲子扯掉,熟練的給雄性甩了一坨泥巴上去止血。
做完這一切后,他愣了一下,好像明白了點什么。
阿泡遲疑后,還是抓起地上聳動的小蟲子,放在雄性沒有流血的背上。
本來是扁平的小蟲子,此時卻有點圓鼓鼓。
阿泡睛睛一亮,抓著小蟲子從雄性背上扯下來。
先前雄性沒有流血的背上,此時正在流血。
阿泡下意識抓起泥巴,啪的甩在雄性背上止血。
做完這一切后,他懵懵的看向還沒暈的雄性們:“你們看到了什么?”
雄性們爭先恐后回答:“小蟲子待過的地方流血了。”
“小蟲子好像吸了他的血。”
“小蟲子的身體好像圓了。”
本來就有所懷疑的阿泡,醍醐灌頂:“我也是這樣想的。”
所以他做了一個實驗。
現在也確認了。
阿泡看著野獸身上的小蟲子,眼睛瞪到極大:“所以是這些小蟲子吸了阿灘他們的血,才讓他們暈迷摔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