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著聲音找去,漸漸金光淡了下來,這怎么都看不見那抹倩影。
不對呀,照理說應該會在這附近吧,我看向地面,好像金光已經弱得很了,卻慢慢涌向了一團淡紅色的迷霧。
我抬起頭,前方居然紅云翻滾有種血海翻天的視覺沖擊朝我涌來
媳婦媳婦姐姐我找不到她,只能厚著臉皮叫了起來。
別叫了也不嫌難聽,叫九公主媳婦姐姐在云海中呵斥了一句,周圍氣浪都卷到了一邊,讓出了一條道路來。
哦好,九公主。我倒是覺得媳婦姐姐滿好聽的,二十多年叫都叫下來了,便宜早就占成習慣了,咱不在乎這一刻得失。
翻騰的血云海滾到了一旁后,又席卷向了前方,我以為她又要發飆了,可看到后面,這些血云全部匯成了個件血衣,倩影袖擺一甩,整件狹長的血衣尾巴拋灑在后邊,她自己則走向了另一方。
依然是白玉一樣的肌膚,一切都是血蒙蒙的,血色的鳳冠,血色的霞帔,血色的步履
她還是那樣的霸氣凜冽,盡管依然閉著眼睛,可側臉都讓人覺得生人勿進,我跟她的容顏相比,感覺趕上去的時候自己行動猥瑣,是那么些不體面,因為她每個動作都是那么貴氣逼人,連貫如常。
可我低頭看我自己時,我卻被一襲黑色的云衣裹著,仿佛漫天無星的天空飄著的黑暗雷云,竟噼噼啪啪的打著雷光,我朝著身體摸去,哧一下就帶出了一條雷光,不過我并沒有感覺到痛或者身體產生燃燒。
只發現我的身體的甲衣就是透明的,是一團烏云所組成。
我什么時候成這樣子了
我好奇得很,我好像沒有穿黑衣的習慣,怎么就背著一團的黑云了
不過這黑云款式倒也不錯,和媳婦姐姐挺搭調的,一件血色霞衣,一件黑云披甲。
可能媳婦姐姐能操控夢境,看我穿著幾十塊錢的衣服,實在寒磣,就給我隨意來了一身遮羞吧。
說罷,你找我干什么。媳婦姐姐一刻沒停,漫步在白蒙蒙的一片中,周圍什么都沒有,像是白色的水彩墨潑成的。
就想看看你,這些天你不是經常不聯系我么,我怕出點什么事情。我和她說話倒也不覺得尷尬了,都二十多年的夫妻了,咱沒挽過手這可以理解,可話都不敢說,那可就太什么點了。
我緊跟她的腳步,最后到了她的身邊。
仔細的看著,她的臉白凈無比,睫毛很長,表情清新淡雅,每一方寸容姿都顯得完美無瑕。
你不出事我會這樣么媳婦姐姐腳步緩了些,眉間有些蹙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