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a真的很神奇啊,什么東西都能往里面刻。
還有,檸檬太多了,真的會酸倒牙的。
谷川角谷
緣一能開口講話的時候比黑死牟記憶里早,不是七歲,早了兩年時間。第一句話既不是兄長,也不是父親,而是母親。
黑死牟我酸。
順帶一提,在那次暴露本性后,黑死牟的檸檬程度就很光明正大了點,酸的地方也不局限于緣一了。隨時隨地他都能酸一波。
巖勝問“父親為什么總是酸溜溜的”時,我摸了摸他的頭,又看見大顆檸檬黑死牟開始發酸了。我和巖勝安靜的看著他,他跪坐著批改文件,一邊看一邊酸。
“他想出去玩了。”
“哦。就是說父親想拖母親一起看東西,讓他早點出去玩對吧。”
“你很懂嘛,巖勝。”
巖勝很驕傲的“緣一告訴我的。”
“那么緣一在那里呢”
“在做風箏,明天我們準備放風箏。對哦,我是來找母親做風箏的。”巖勝才想起來,一副懊惱的樣子,“緣一肯定等急了。父親,我帶母親去做風箏去了。”
黑死牟聲音低沉“去吧。”
我被巖勝拉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黑死牟,他還在酸,甚至酸味還濃了點。
難懂哦。
“風箏骨架已經搭好了,母親。就差圖畫了。”
在巖勝和緣一的努力下,三個風箏都做的差不多了,只要畫上圖案就可以了。
我來這里,就是看著他們做,因為兩個小孩都板著臉說我的手不能干這種事,竹條會傷害我的手指。
“我和緣一不怕。”
我逗他“可我想做風箏怎么辦,我總不能看著吧。”
“畫圖。”
緣一放下手里的竹條,“母親畫圖很好看,我和哥哥都很喜歡,父親,也喜歡。”
所以這三個風箏上,我能做的就是畫圖了。
黑死牟忙完后過來看我畫,剛進門發現只有三個風箏,他又開始發酸了“三個。”
“啊,怎么了。我不想跑,所以我們兩個一個風箏,有問題嗎”
“沒。”
“沒就過來畫圖。”
因為苦力黑死牟的加入,我最后只畫了一點點就歇了下來。三個特別相似讓人手癢想玩消消樂的腦袋在我面前認真的給風箏上色,我則在那里吃矮幾上的點心,吃完一個后就拍拍手,拿了藥膏在桌上備著。
因為巖勝和緣一開始走向劍術道路的時候,手上經常會有傷,我就做了些藥膏,讓他們練完后涂。巖勝手上的傷要比緣一多一些,黑死牟擔心的事有一個是對的,緣一的天賦讓巖勝很有壓力。
“緣一簡直就是在作弊”
在緣一很輕松的就完成了黑死牟的任務后,巖勝咬牙硬跟著,讓他的手上起了血泡。等他訓練完的時候,我將他抱在懷里挑開血泡,給他上藥。
緣一靠我坐著,黑死牟在邊上處理公務。
巖勝痛的厲害,帶著哭腔說了這樣的話,“我也想像緣一一樣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