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說來慚愧,我了解的不多,主要是我上一份工作基本上可以說就是因為他們才結束的不過在辭職之前,我倒是有摸清楚他們組織里的幾個代號,大概三四個的樣子吧”黑發蓬松的青年摸摸下巴,一臉回憶的模樣,“一個是蘇格蘭威士忌,但這個代號大約是沒什么用了,他是那個組織的叛徒啊,準確來說是日本公安潛入這個黑暗組織的臥底搜查官,但他的身份暴露了,我不知道結果怎么樣,就我對那個組織對叛徒從不手軟,甚至還會連同其家人一起抹殺的行事風格了解,這個叫蘇格蘭威士忌的家伙現在估計墳頭草都有小八那么高了吧
“第二個是波本,我很討厭的家伙,非常非常討厭僅次于蛞蝓”太宰治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這個代號所代表的人的厭惡,“搶我女朋友還搶我的貓討厭得恨不得他和蛞蝓一塊去死”
國木田獨步“你給我認真點”好好說話,不要摻雜那么多私人情緒
另外居然能活著撬太宰的墻角
國木田獨步莫名有種想見一見那位勇士的沖動。
甚至想見一見那位疑似眼瞎的女士你說你看上太宰治也就算了,怎么好不容易眼光到位甩了他了,又看上個黑衣組織成員呢
這男朋友都在烏漆嘛黑堆里找,眼神可真不太好啊
“國木田君,不要誤會,我可沒有被撬墻角,那是字面意義上的搶女朋友和貓的意思。”太宰治涼涼開口,非常不滿于搭檔對自己的不信任。
他能被人撬墻角
不可能
只有他撬別人墻角的份
原來是和太宰敵對,然后奪走他女朋友和貓當人質貓質的意思么
怎么感覺有點小失望呢國木田獨步推了推眼鏡“啊,抱歉。”
“還有呢”福澤諭吉將已經快扯遠的話題又扯了回來。
“還能確認的一個是琴酒,應該是那個組織里非常重要的人物,我也只知道他大概長什么樣子罷了,身材高大,銀發,慣常穿黑色風衣戴風帽。”太宰治道,“剩下的那位我不能確認,不知道性別,年齡,模樣,因為這個人極其擅長易容和變聲,可以惟妙惟肖地假扮成另一個人,所以真身不明唯一可以知道的是,這個組織成員的代號是苦艾酒,即貝爾摩德。
“除此之外,我還見過幾位成員,但因為當時的情況復雜,沒看清楚樣子,也不知道他們的代號,能夠知道的就是這個組織的實力雄厚,六百碼精準狙擊的狙擊手都不止一位,需要的時候甚至可以隨時調來武裝直升機進行支援非常不把軍警放在眼里呢。”
“說起不把軍警放在眼里我們這也有一位呢。”國木田獨步推了推眼鏡,看向川上議員的方向。
不知道什么時候,川上議員已經在和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森鷗外交談起來了。
福澤諭吉撇了眼身側的好友“你還邀請了他”
“橫濱地界的話,繞不過他吧”赤司征臣攤了攤手,“不管怎么樣,沒把愛麗絲帶過來而是帶了位成年女性作為女伴,夠給我面子了。”
他說著跟著看向川上議員那邊,跟在森鷗外身邊的穿著華麗和服的紅發女性感覺到了這邊的目光,平靜地望了過來。
后援來得比預計的時間早。
距離宴會結束大約還有一個小時的時候,川上議員過來找到偵探社,表示公安的人已經到了,委托可以結束了。
“非常感謝這幾天偵探社的協助,”在門口和自己的保鏢及公安匯合的川上議員露出一個略帶感激的笑,“接下來的話,就不用再麻煩你們了。”
“哪里,職責所在而已。”國木田獨步道,這段時間都是他在跟進這個委托,所以現在的對話也是由他負責。
太宰治在旁邊看了一會,突然湊了過去“不好意思,川上議員,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川上議員有些意外,但還是點頭“請說。”
“山宇和治已經離開橫濱了呢,就算是偵探社也沒調查出他們去了哪里川上議員是付出了什么代價,才說動異能特務課出動轉移你的私生子的呢”
川上議員表情微微一斂“這個可是機密,不能告訴你呢,抱歉了,太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