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急不得。”何森道,“通常干壞事的人有兩種反應,一種干完壞事心慌不已立馬就跑,這種人算小惡,另一種會事后確認有沒有成功,甚至把惡事當做功勛,這種人算大惡。”
何森繼續分析“如果他是前一種,我們也追不到人,后一種,我們等他自投羅網。”
埃里克覺得小伴侶說得有道理,但他有個疑問“待會兒我們就回家了,怎么等他自投羅網”
何森“”
埃里克說得有道理。
“我倒想守在這兒暴揍他一頓,可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埃里克說到這兒話音一頓,想到了法子“我找幾個人假裝在這兒附近打獵,看到了可疑人士立馬給他抓回來”
說是這么說,這些事也不是立馬就能做成的,幾人吃完飯,處理好殘余,太陽落山之前回到了部落。
忙了一整天,還遭遇那么驚心動魄的事,兩人都有些疲倦。
何森收完院子里的草藥,想要燒熱水洗個澡,洗完就去睡。
結果在桶里泡澡,泡得太舒服了,他居然睡了過去。
他再醒來時,身上已然蓋著暖和的獸皮,腰上環著一雙強有力的雙手,溫熱勻稱的呼吸吐在頸上,實在是讓人發癢。
何森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掙開了點距離,肌膚廝磨間,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羞得漲紅了臉。
埃里克這個混球,抱他出浴桶之后居然沒給他穿衣服
何森羞憤不已,想要起身去夠床沿的衣物,腰上一緊,埃里克又把他撈了回去。
“唔,再睡一會兒時間還早。”
如果不是那雙亂摸的手,何森差點就信了想那什么就直說啊,干嘛要這么的、這么的
他氣得想要踹這混球,卻被人擎住了腳踝,順勢一拉,他岔著腿坐上了埃里克的腹肌,對方卻不痛不癢,甚至發出了一聲悶笑。
何森“”啊真的好氣
埃里克順勢坐起身,抱著他啄了啄唇瓣“我們那個好不好”
何森“不好。”
他也不是生氣別扭才拒絕的,主要是肚子里已經揣了一個,算算日子也不合適。
雖然有時,他心里也會閃過,要不多做一做好自然落胎的陰暗想法,但一回想起埃里克初見時對他說的那番話,對孩子的渴望,他又心軟的放棄了。
“我想要。”
埃里克發出委屈的鼻音,臉湊得極近,高挺的鼻梁廝磨著他的側臉,不斷的輕嗅,仿佛等待著一個時機,好將人拆骨入腹“那不然你親親我,親夠了我就不要了。”
他們的距離太近了,近得目光都無法聚焦,思維也被攪亂了一團何森遲疑的吻上對方的唇,又分開,求一個承諾“你說話算數啊。”
話畢,何森主動的親了上去,甚至還羞恥的張嘴試探,眼角的余光偷瞥對方的反應。
埃里克的眸子一暗,克制住自己那些強勢的想法,瞇著眼享受著小伴侶的甜美。
怎么能有什么可愛的人,好想
就在埃里克正準備付諸行動之際,門不恰時宜的被敲響了。
何森猛地一抖,瞬間成了驚嚇的兔子,著急忙慌的下床穿衣,差點還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