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森皺眉“蛇”
他第一反應想到的,是那條守著羽果的紅蛇不過那是條未開靈智的小蛇,應該做不了這事。
泰戈爾點頭“蛇人,身上帶著蛇特有的臭腥味。”
何森睜大了眼睛,似有所悟,他想起了在獸潮時,和埃里克干了一架,又被他綁上野牛的蛇人。
何森“”
埃里克顯然也想到了,冷笑道“原來是那條想搶我雌性的蠢蛇怪不得我們那樹屋里有一股討厭的味道被我家哈森爆了生殖腔,又被我揍到嘔血,那蛇居然還有膽子回來復仇看我扁不死他”
被埃里克一提,何森才想起樹林中的木屋,心道惋惜之際,腦子里忽然閃過一絲靈感他為什么不許愿把火滅了
何森“”
他暗自懊惱,光想著救人,反而沒想到要從根源上解決。
他們在懸崖頂上困著,一面討論著如何抓住那可惡的蛇人,一面商量著該怎么脫身。
還沒談出結果,天空突然開始暗淡,遠處飄來兩大片烏云,洋洋灑灑的開始下雨。
何森“”
這雨怎么早不來呢,現在開始下,跟個事后諸葛亮似的。
何森懷疑老天在玩他。
被迫中斷討論的幾人,又開始尋找躲雨的落腳地。
布蘭迪“棉花別忘了棉花”
他們逃出來時,何森手里的棉花早就丟了,倒是布蘭迪,因為太過緊張而全程抱著棉花,這也得他們采摘的僅剩的棉花了。
沿著懸崖,他們找到了一小片森林,暫時在樹下躲雨。
雖然在樹下躲雨可能被雷劈,但一時間也沒其他辦法了。
何森掏了掏棉花的份量,扎緊布袋避免進水“被子怕是做不成了,倒是能整出四五個枕頭。”
“枕頭”
望著獸人們滿臉的困惑,何森才想到這里根本沒有枕頭,他這些天都是枕著埃里克的胳膊睡的,也沒意識到這點
想到這,何森的臉紅了紅,甩甩頭把這些瑣事拋在腦后,科普之。
布蘭迪聽著新奇,對做枕頭的事大加贊賞;泰戈爾毫無異議,布蘭迪說什么他都跟著點頭;小虎崽嗷嗷嗷的叫,似乎也在發表評論,然而沒人替他翻譯。
倒是埃里克面帶不滿。
小伴侶常常枕著他的胳膊,安安靜靜的睡在他懷里,細微的呼吸噴灑在肩頸上,多么美妙的事現在他的貼身福利沒有了。
但瞧著哈森興致勃勃的模樣,他也不忍心潑這種無意義的冷水。
天上的烏云來得快去得也快,前后也不過半個時辰,把火全澆滅以后雨就停了,太陽出來曬了曬,地面上的水跡全沒了,只剩下葉片上積攢的水珠,證明了這場陣雨的到來。
太陽西斜,大家都沒吃飯,埃里克抓獵物,泰戈爾帶虎崽,何森和布蘭迪合作做了一出野味,權當郊游。
遠處的棉花林一片焦黑,再沒有過去生機勃勃的模樣,埃里克蓋的樹屋也沒幸免于難,燒的連屋頂都沒了。
這把埃里克給氣的啊,以至于吃飯的時候還在討論如何把那個該死的蛇人抓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