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五天,陸綰綰都在修養中。
直到身上的疼痛終于消散了。
天天聽白滋八卦,說誰誰兩人今天在花園里斗起來了,誰誰又怎么了,陸綰綰搬著自己的小凳子,到了院子里。
白滋和白鉤兩人在另外一邊嗑瓜子。
白滋“白鉤,你看,我們家小姐連落棗院都不出,又去看草了,我現在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活了,不知道這草有什么好看的,落棗院里還種了這么多,好在沒說非得讓我們倆去拔草,不然我可真的是,想拍死人。”
白鉤看了一眼“翡翠被打了二十大板,知道不”
白滋愣了下“不是吧,趙良娣”
“嗯,你之后避開點。”
“那我去拿點吃的喝的,趁著現在人少的時候。”
“行”
白鉤從荷包里拿出了銀子,給了白滋二兩。
錢都是白鉤在管,白滋管不住。
陸綰綰也不管這些,上次拿回的銀子都給她了。
白滋出去了好久,可是卻沒有回來。
白鉤看著就蹲在那里看了一個時辰的女孩。“小姐,白滋還沒回來,我出去找找。”
陸綰綰回頭,眨了眨那卷翹的睫毛,吳儂軟語“好,我想喝銀耳蓮子湯,幫我帶一份。”
“行”
陸綰綰哪里想到,一個時辰過去了。
白鉤也沒有回來。
一時之間,不知所措,看著落棗院的門口。
一般她們兩個也不會跑別處,兩人出去就是膳房,她沒寵,分位又低,她們兩個也是除了拿吃的,基本不出去的。
陸綰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想了想,出去了。
往膳房的方向去。
找了一圈,到了膳房。
婢女看著陸綰綰穿著宮裝。
其中一位問著“這位小主子是需要什么”
陸綰綰茫然的到處看了看。“有沒有看到白鉤白滋”
奴婢臉色一變“白滋打翻了趙良娣的燕窩,被拉去落雪院責罰了,白鉤后來來尋她,應該也是去了落雪院。”
陸綰綰青澀稚嫩的臉不太好,趙良娣那個兇兇的女人,她懲罰人很狠的,前世她被她罰過跪,膝蓋都跪腫了。
“謝謝你。”陸綰綰出了膳房。
那婢女驚嘆了嘆。“陸奉儀可真漂亮,軟軟糯糯的,漂亮又單純,這東宮,可沒有比她再漂亮的了。”
“你找死是不是,敢這么說,被人聽見了,會被扒皮的。”那個嬤嬤一巴掌打過來,立馬就讓婢女住嘴了。
在宮里待了那么久,知道,漂亮的女人,得寵被人嫉妒,不得寵也是被人踩,聽說這陸奉儀一次都沒有侍寢,要是被別的主子留意到了,那長相,弄死她的人,大有人在,誰愿意留一個勁敵。
陸綰綰來了落雪院,門口有人守著,落雪院里又是太監,又是婢女的,人很多,很熱鬧。
守在門口的太監看了一眼陸綰綰。“陸奉儀”
“我找白鉤白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