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真真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看著對面的男人,如此霸道的對他懷中的人兒,那是男人毫不掩飾對自己女人的強勢占有,可是她也是他的女人,滿腔的愛意讓吳真真猶如掉進了冰窖里。
李砌結束了,深邃的眸緊盯著陸綰綰,大拇指的指腹落在了她的粉唇上。
陸綰綰臉蛋刷的紅透了,完全沒臉見人了,那雙忽閃的眸立馬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不去看他。
李砌唇角微勾“在孤懷里躺著,馬車會有些快。”
左手臂環繞在陸綰綰的腰上,另外一只手給她整理了身上的披風,大大的披風把她整個人都籠罩在里面,裹的嚴嚴實實的,這輛馬車應該準備的很急,沒有管大海墊著厚厚的幾層被子,有些咯的慌。
陸綰綰蹙了蹙彎彎的月眉,李砌直接提起她的身子把她放在了他的腿上。
陸綰綰立馬臉蛋上泛著笑,臉蛋貼在了他的脖頸處蹭了蹭,表示很舒服。
吳真真覺得自己無比的絕望,好想殺了她,看著那側臉漂亮精致的讓人想要撕爛她的臉,懶散天真的模樣,更是讓尊貴的太子殿下唇角勾了起來。
感覺到有視線看過來,吳真真立馬去對視,卻見到那雙冰冷的眸里散發著狠絕的殺氣,好似她只要敢動一下,他就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很快那視線就挪開了,盯著他懷里的人兒。
陸綰綰纖細的手扯了扯李砌的袖子,糯糯的聲“殿下,我們要坐多久”
語氣中有困意,卷翹濃密的睫毛已經開始眨了眨。
李砌手揉了揉陸綰綰的腦袋,低緩聲“睡”
陸綰綰立馬就閉上了眼睛,在他懷里蹭了蹭,找了一個靠著最舒服的狀態,慢慢的睡著了。
馬車趕的很快,偶爾還會顛簸一下,也沒讓陸綰綰醒來。
而對面的吳真真沒那么幸運了,頭都被撞了好幾次,作為太子殿下的女人她也非常想要過去靠著他,但是那狠絕的殺氣,讓她不敢挪動半步。
一直到晚上,陸綰綰睡醒也都還在趕路。
陸綰綰發覺她一直坐在李砌的腿上,都要坐麻他了,立馬就挪動的下來了。
他沒睡也沒看信件,應該是吳真真在場的緣故。
李砌嘶啞的聲“怎么了”
陸綰綰搖了搖頭,臉蛋上還有剛醒的迷茫。“殿下的腿麻了嗎”
李砌高大的身軀俯身而下,薄唇貼在了陸綰綰的耳邊“十一幫孤揉揉”
陸綰綰臉蛋刷的紅了,頭一低,不敢看他。
李砌一個吻落在了陸綰綰的額上,低緩聲“餓了吧。”
陸綰綰嗯了一聲。
這臭男人,對于她的習慣摸的很清楚了,睡覺醒來一定要吃東西。
李砌對著外面趕車的流光道。“離下一鎮子還有多久”
“主子,差不多快到了。”
“嗯,今晚鎮子里休息,明早再趕路進延城。”
“是”
找了一間鎮子上最好的客棧。
李砌帶著陸綰綰下馬車,陸綰綰一下車,身子就冷的哆嗦了下。
李砌直接把陸綰綰帶入了懷里,往客棧走去。
吳真真被遺忘在了馬車里,她跟著下來,在李砌的身后。
李砌帶著陸綰綰到了二樓的一間房,吳真真也想跟過去。
直接被流光攔著了。“吳良媛,您的房間在對門。”
隨后流光推開了對面的一間房門。
吳真真生氣的道“我有話和太子殿下說。”
流光道“太子殿下沒話和您說,有什么事剛才馬車里都可以說完了。”
吳真真想要直接硬闖過去,憑什么那女人能夠陪太子殿下用一間房。
流光直接抽出了劍。
吳真真嚇的不敢上前一步,而此時房間里傳來了女孩的聲。
吳真真冷的心發涼。
本來按照現在這緊急情況,應該是隨便解決一餐,然后繼續趕路的,越早回域都越好。
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不顧會不會有追上來的刺客,找了間客棧休息。
流光指了指已經開了的房間門。
“等會晚餐會送過來吳良媛的房間,請吳良媛不要隨意走動,如果打擾到了主子,他可就不高興了。”
吳真真生氣的揮了揮衣袖,進了自己的房間。
李砌把陸綰綰摟在了懷里,一個個吻落在了她的臉蛋上,又落在脖頸上,陸綰綰哭腔的委屈聲“殿下,妾餓的胃疼。”
李砌停了下來,嘶啞至極的聲“孤餓了近十天。”
陸綰綰生氣的好想踹他。
李砌掀開了床簾,穿了里衣起身。
去了門口,給流光吩咐了一些事情。
沒一會兒就端來了好多吃的,還聞到了雞湯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