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外,響起了聲“妾身參見太子殿下。”語氣又柔又軟嬌滴滴的。
陸綰綰纖細的手揪著李砌的衣服,那手指頭就在摳他衣服上的金絲線。
李砌握著了陸綰綰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唇邊落了一個吻,低冷的聲道“流光,孤不見任何人,后面的馬車原地休息一個時辰,留下二十名暗衛,這輛車現在出發到前面的驛站。”
流光道“是”
隨后看著站在馬車邊的另外三名女子,除了已經暈的不行的江迎霜沒來,這三名都有些不舒服,強撐著來見李砌。
站在第二輛馬車邊的吳真真冷笑,那輛馬車里,可不止太子殿下一人,還想去爭寵,呵。
流光直接對三名女子道“太子殿下發話了,請昭訓,承徽們到后面馬車。”
流光吩咐了流利帶著二十人停下后。
他趕著馬車,離開了。
陸綰綰抬頭,水潤的眸看著李砌,那張冷酷的臉上,冷硬。
她其實不懂他。
李砌此時卻直接堵上了陸綰綰的唇,霸道兇狠的吻壓了下來。
陸綰綰閉上了眼睛,腦海里卻想起了前世他對趙良娣她們的狠,讓人驚心。
李砌結束了吻,那雙深邃的眸里泛著冷意,陰沉沉的道“在孤懷里你在走神。”
陸綰綰膽怯的縮了縮白皙的脖頸,軟糯糯的聲道“在想殿下。”
她沒騙他,確實是在想他,想他會對人有多狠。
李砌直接把陸綰綰撲倒在馬車厚厚的墊子上,薄唇落在了陸綰綰的耳朵上,嘶啞的聲“孤給你。”
陸綰綰臉蛋刷的紅透了,臭男人,哪有這么理解的。
馬車外的流光有些無措了,這馬車他該是慢點開呢,還是快點開,這里離驛站只有半個時辰的路了,貌似還不夠主子發揮的,要不,繞繞路
等車停到官府驛站時,已經是兩個時辰以后了。
陸綰綰卷著被子頭腳都看不見的,被李砌抱下來的。
連本來第二輛休息的幾名女子,全部都到了驛站,卻發現太子殿下根本沒到。
一個個望眼欲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想著路上,太子殿下會不會臨幸她們其中的誰
畢竟回了東宮爭寵的人更多了,而且太子殿下俊美的容顏讓任何人都動心。
可是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太子殿下來。
陳昭訓打開了門,問著守衛“太子殿下到了嗎”
“到了”
陳昭訓立馬興奮的道“那我去找太子殿下。”
守著門口的暗衛直接攔著了陳昭訓的路。
“陳昭訓,太子殿下有令,你們所有人都只能待在自己的房間里。”
陳昭訓生氣的往前闖,暗衛直接抽出了自己的劍,放在了陳昭訓的脖頸上。
陳昭訓臉色都嚇的白了,憤怒戰戰兢兢的道“我可是太子殿下的昭訓,你敢這么對我。”
陳昭訓的聲音讓另外幾個房間的人都出來了。
吳真真也在其中,冷笑的道“昭訓算什么,我還是良媛呢。”
流利走了過來,道“違抗太子殿下命令者,殺之,所以各位娘娘們好好的待在此院子,太子殿下也不在這里,除非太子殿下有傳召各位,各位娘娘們都不可出現在太子殿下面前。”
幾位直接被嚇住了。
此時的另一個院子里。
陸綰綰醒過來時已經深夜了。
難受的從被子里鉆了出來。
那雙哭的紅腫的眸有些疼,陸綰綰伸手揉了揉眼睛。
臭男人,竟然在馬車里那么的折騰她,嗚。
陸綰綰餓的肚子呱呱叫,如果不是肚子餓了,恐怕她還不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