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相差七歲,還是差了很多。
李砌唇角微勾,把陸綰綰摟在了懷里,低沉至極的聲“十一,孤這幾天不能來落棗院陪你,等父皇的壽宴過去了,來找你。”
陸綰綰驚訝不已,難怪他臉色不太好,皇后娘娘,他的母后,就是域皇壽宴那天去世的,那時候,他還小,十一歲
傳聞,李砌,皇后娘娘在域皇的壽宴上,被刺客毒殺,而皇后娘娘為了保護李砌,自己擋住了刺客的毒,皇后娘娘死的慘烈,但其實,那些刺客更想殺的是他,因為他是太子殿下,也是皇后娘娘唯一的兒子,沒了兒子的皇后娘娘,不足為懼。
陸綰綰撲進了李砌的懷里,抱著了他,軟軟糯糯的聲“好,妾給殿下畫一幅畫像吧,到時候殿下來蓋章,要說妾畫的好看。”
李砌深邃的眸看著她,唇角微勾“嗯”
陸綰綰拿了很多書,給了流紫。
在藏書閣另外一房間里,陪著李砌喝了一碗湯,他吃了些。
陸綰綰也看出來了他沒什么胃口,也沒敢說什么。
要走的時候,李砌從陸綰綰身后,抱著了她。
薄唇一個吻落在了陸綰綰的耳朵上,嘶啞至極的聲“這幾天就不要出來了,不太平。”
陸綰綰嗯了一聲“殿下也要好好睡覺。”
“嗯”
李砌放開了陸綰綰。
陸綰綰和流紫兩人離開了。
走在陰暗的小道上,只有流紫流綠兩人提著燈籠。
李砌其實有失眠的情況,前世她是不知道的,是后來管大海說的,說只有在她身邊,陛下才能夠好好睡一覺,不然基本就是合眼躺著,一點點動靜就睜開眼了,或者干脆批奏折一晚上。
域皇的生辰,其他幾國全部都會有使臣來恭賀,李砌作為太子殿下,要接待還要防止他國的探子進入域國。
陸綰綰抬頭看了看月色,這個野心天下的男人,前世她死了,他如何了
回到了落棗院里。
就看到白鉤在那等著。
白鉤立馬恭敬的行禮。“見過奉儀。”
“怎么了嗎”
白鉤跪在了地上,祈求道“奴婢想要伺候奉儀,和以前一樣,奴婢一定會好好的伺候奉儀的。”
陸綰綰緩緩的蹲下了身子,眸光與白鉤對視。
“白鉤,你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太子殿下能夠留著你一條命,是因為你對我了解,必要時能夠像上次一樣,代替我。”
白鉤身子都是僵硬的,看著了守在陸綰綰身邊的流紫,流綠,兩人的手段很狠,整個落棗院里的太監宮女,都是冷漠的。
白鉤還想說什么。
陸綰綰道“離不開,不是我不放你離開,而是在太子殿下那里,只有死人才是安全的,你安守本分,才可活,你的家人才可活。”
“白滋死了,對不對”白鉤恐懼的問著,這段時間都在想著這個問題。
陸綰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李砌說了會放過白滋,但是陸綰綰不確定,他也是會騙她的。
白鉤戰戰兢兢的站起了身,往自己房間的方向去了。
陸綰綰起身了,進了房間里面。
吩咐了聲“流紫,對白鉤,吃穿用度,按照貼身宮女的給吧。”
“是”流紫恭敬的回了回。
翌日
陸綰綰醒來的還有些早,因為李砌不在,流紫給她準備了暖水袋,好幾個,被窩里暖暖的,睡得又好,本來打算去書房的。
落棗院卻來了一人。
陸綰綰聽著外面的聲音是熟悉的,趙良娣身邊的貼身宮女,小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