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告退出去了,帳篷里此時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陸綰綰漂亮的臉蛋上都是委屈,此時的眸里泛起了淚,難受的看著李砌。
李砌走了一大步,直接把陸綰綰霸道的抱在了懷里。
陸綰綰委屈的哇的一聲哭“妾,連名字都成了一一了,嗚。”
陸綰綰還真的一般心里都沒有太多的事情,可是此時她是真的好想哭了。
還姓管,跟管大海姓了。
更委屈了。
李砌刀鋒劍眉緊擰,壓抑沉悶的聲“十一乖,以后你和孤片刻都不會分開了。“
陸綰綰聽到這句話,哭的更大聲了。
臭男人,以后她再也一丁點的自由都沒有了,沒有了自己的院子,整天非得粘著他。
還得穿太監服,越想陸綰綰哭的那個肝腸寸斷的。
哭的李砌的臉都黑透了,胸前的衣服濕了,全是陸綰綰的淚水。
陸綰綰哭的暈暈的,無力的靠在了李砌的懷里,邊抽邊哭“好,好暈。”
李砌直接抱起了陸綰綰,把她放在了床上,褪去了她的鞋子,就用被子把她裹著了。
對著外面的人冷冷的道“流光,糖水送進來。”
陸綰綰可憐兮兮的淚眸看著他,難受的道“糖水也讓我的心甜不了。”
李砌扣著了陸綰綰的下顎,兇狠的吻上了她,片刻后才放開。
嘶啞的聲“現在呢,甜嗎”
陸綰綰難受的哭聲“不親更好。“
李砌臉色陰森森的,冷冷的道“十一,別讓孤打你,事情孤已經決定,也不會有任何的更改,你以后安心的在孤身邊待著。”
陸綰綰豆大的淚珠往下掉,商量的語氣道“妾有條件。”
李砌冷聲“說”
“不要姓管,不好聽。”
李砌俊美冷酷的臉色好了些些,伸手揉了揉陸綰綰的發,低沉的聲“你想姓什么,孤給你改。”
“陸”陸綰綰委屈的吐出自己的姓氏。
她不要換姓,感覺連祖宗都換了。
李砌低冷聲“不行,你不姓管,孤可以賜你李姓,但不能是陸,陸一一一聽,就是陸十一。”
陸綰綰此時內心如洪水一般涌出,臭不要臉的,就是在等著她,他就是算計她,一定不會喜歡管姓要改姓,然后不允許她姓陸,就只能夠跟著他姓了,女子出嫁從夫,很多都是冠夫姓,可是陸綰綰卻不想。
委屈的吐出“李一一,不好聽。”
李砌沉悶的聲“李一一很好聽,要不先用著,等以后生了孩子,這名字給孩子”
陸綰綰愣住了,淚眼汪汪的眸看著他,軟軟小小的聲“這樣子都可以嗎”
“孤說行就行。”
陸綰綰纖細的手指扣著李砌黑色長袍上的金絲線。
那雙淚眸眨了眨,好似在思考。
片刻后,道“那就只有這樣子了。”
李砌深邃的眸里盯著她看,低緩聲“乖,孤爭取早日讓你生下一一。”
陸綰綰蒼白的淚臉上滿滿的難過。
“殿下,妾很暈,現在不能生,而且現在不要。”
李砌對著外面的人道“糖水送進來。”
流光端著碗送進來了。
一碗紅糖水,陸綰綰咕嚕嚕的喝完了。
流光卻沒有走。
“主子,屬下有事稟報。”
陸綰綰把碗遞給了李砌,困意的道“我睡了,你出去吧。”
陸綰綰躺好了,李砌就出了帳篷。
流光才道“域皇一直在找您,說要您親自查兇手。”
“守好帳篷,所有人警惕,孤去一趟。”
“是”
流行在一旁一聽到,立馬就吩咐人下去了,帳篷外的守衛也多了一倍,小主子在里面睡覺,任何人都不能夠打擾,更不會允許刺客出現,那可是主子的命。
等到李砌真的走了,陸綰綰才睜開了眼睛,那雙水汪汪的眸盯著帳篷頂,不知道在想什么。
越想卻越難受,李砌有些掐的她喘不過氣來了,和前世越接近了,他在一步步的折斷她的羽翼,讓她依附于他,習慣性的承受他的所有,然后再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抗,就算是他把她囚禁在一個地方,她也習慣性的被關著了,也不會再察覺,自己被關著。
前世他也是用了這一招,步步緊逼,捆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