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大人,我們該回去了。”艄公忽然抬頭,起身離開了船艙棋盤位置,向著船尾方向走去。
“黃老,這一局還未結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算必準一驚,抬頭看向不遠處的沙漏,時間沙粒已經落下了最后一粒,也意味著之前所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云啟和彼岸他們二人應該也有了結果,而從艄公的行為來判斷,云啟和彼岸應該已經登上了湖心島嶼,正式踏足那未知領域。
沒有消息,便是好消息,這是云啟之前與算必準所說的,對于風都領地方面的一些事情,算必準剛來不久,停留不超過一天,早上剛來,現在還未到夕陽西下之時。
對于風都方面的大部分信息不了解,如風都工作人員是如何聯系,之前未見艄公有何動作,竟然知曉已經被遣送回來的彼岸,正等待再登船,載其一程,重新進行架橋渡河行動,兩次機會,彼岸已經將今天的兩次機會全部用完了,全部以失敗告終。
而這第三次機會的結果,算必準不知道,但應該未被遣送返回,否則,艄公會與自己解釋,沒有回來,也意味著彼岸只有兩種可能性結果成功登島,或者如之前的那些人員一般,不見蹤影。
算必準見艄公未理會自己,已經掌槳,小船正緩緩的移動方向,向著花海方向前進,不再勸說艄公繼續那一盤未完成的棋局,而是掐指一算,預測云啟和彼岸的情況。
一騎絕塵,這是算必準對于云啟渡河行動的最準確解釋,在算必準看來,陸地上能夠與云啟那風馳電掣般速度比肩者,唯有駟馬車了。
云啟當時的行為,簡單粗暴,將令牌拋入稱之為三途河的水面上,于船頭縱身一躍,正好穩穩踩在令牌之上,之后念動法訣,“咻咻”,令牌破浪而去,在眾人望見云啟最后一點背影之時,彼岸才剛剛架起一段不過米長度的花橋。
云啟至今未聽到信息,算必準認為應該已經登島成功,而彼岸之事,掐指衍算之中的算必準,已經有了結果一樣的結果,與云啟的衍算結果一致,便意味著彼岸也已經在這個時間點之前,順利通過架橋,渡河成功,進入了那湖心島嶼。
“黃老,彼岸道友依然沒有消息嗎”雖然已經算出了結果,但算必準還是多詢問了一句,確定彼岸的情況。
“算大人,至今未收到關于彼岸大人的信息,應該與少城主一般,進入了湖心島嶼之內了”艄公一邊劃槳,一邊回答算必準問題。
“如此說來,本道也需要想想辦法,嘗試去一趟三途河了。”算必準喃喃自語道,對于湖心島嶼的信息,他的心思已經被吊了起來,能夠如此恐怖逆天的風都領地奇異空間,此區域不簡單。
而其它區域已經被探尋完畢,唯有湖心島嶼之中沒有任何信息,因此,可以肯定,湖心島嶼是所說異常情況的關鍵性因素,只要成功掌握了湖心島嶼,可以將未知因素,可能影響風都領地的威脅因素,轉化為對領地有利的助力,以抵御來自于外部,尤其是死域方面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