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圣唐太宗可等不了十年,也無需十年,三年之后的629年,圣唐名將李靖、徐茂公等率軍出擊,大破東突厥。
公元630年,四年前在渭水橋邊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頡利可汗兵敗被活捉,帶回長安,在圣唐王朝慶功宴上跳胡舞,為大唐君臣助興。
而歷史之中,澠池之會上的擊缶鼓瑟,好歹還是秦趙二君的互動,此時的獨舞,四年前的頡利可汗,是永遠無法想象的。
再過四年,634年,頡利可汗去世,追封為歸義郡王,謚號為荒。
但靖康之恥時的徽欽二帝,被金所俘,宋徽宗被封為昏德公,宋欽宗被封為重昏侯,頡利可汗的歸義郡王,還是拿得出手的,也只是這個謚號,確實有點缺德,司馬家的第一打手,賈充就曾差點獲此殊榮。
頡利可汗的郁郁而終,換來的,卻是大唐氣象的蒸蒸日上。
確實,渭水之盟一時給李世民的驕傲,和大唐的榮耀,蒙上了一層陰影,三年之后的強勢回歸,最終捧出了一個金燦燦的大唐真宗高宗之輩,經史子集,獨不學史么”
“老板,我氣憤的,不是那石劉對蠻族的暫時稱臣,為了未來,為了自己的族人,一時的個人或者一個團隊的屈辱,換來如圣唐王朝一般的盛世王朝,值得。”
“老板,我所不恥之事,為根本沒有以此為辱,甚至還洋洋得意,不思進取,如此行為,不配讓我尊敬。”
“少年人,石敬瑭和劉知遠在位時間不長,不過幾年而已,帝位不穩便已經掛了,如何能夠確定不是暫時稱臣少年人,他們的后人,風格可是與老子不太一樣啊”
“少年人,不防現在與他們多接觸接觸,到時了解他們的風格,畢竟,這一個世界,時間跨度更大,足夠了解一個人更多的性格和做事思想。”
“對于王飄伶之事,少年人,你應該明白,李火明宗李嗣源可是圣唐王朝之后,道宋王朝之前,這一個時期難得的兩位明君之一,既然為明君,對于兒女之事,如何能夠大過軍國大事”
琉璃微微一笑,在她的心里,只明白一個道理,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云啟的觀點,不過是小屁孩的過家家游戲而已。
“老板,你莫要忘了另外一個事實,李嗣源自幼便與李存勖爭強斗勝,在擊滅朱金的戰斗中,李嗣源屢建奇功,更使李存勖猶如芒刺在背,而在李存勖即位為李火莊宗后,李嗣源就被任命為天平領主。
在邠城之時,這位敢于彎弓射虎,卻不識文字的武夫,拜倒在花見羞的石榴裙下,甚至不惜向敵將劉彟的孤墳長揖行禮,終于除去了花見羞的孝服,把花見羞擁入自己的懷中。
當時李存勖與李嗣源的暗斗,就連年僅十九歲,剛剛入府的花見羞也感受到了,她深恐自己的第二任丈夫稍不留心,便惹來殺身之禍,因而勸他恬淡自保,又勸他不可離開軍中,以免為李存勖所乘,這一陣枕旁風,把李嗣源吹得更加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