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煞我也,各位道友,可不能讓那惡魔八哥逃過此劫,否則,我美石空間戰死的英魂,何以安息?”
“氣煞我也,各位道友,可不能讓那惡魔八哥逃過此劫,否則,我美石空間戰死的英魂,何以安息?”
“氣煞我也,各位道友,可不能讓那惡魔八哥逃過此劫,否則,我美石空間戰死的英魂,何以安息?”
女門區域,一道聲音響遍整個區域,聲音越來越大,最終蓋過了在場所有人員的聲音,那是一道憤怒的聲音,剛開始無人理會,也無人知曉,但似乎有人故意為之,將那聲音放大,一遍又一遍的出,最終的效果,所有人員都望向主席臺方向,那一道聲音的發出者身上。
“格枯道友,解釋一下吧!你的這一句話,是什么意思?”八哥平靜的看向聲音的主人,與自己同行的十來年的格枯。
“八哥道友,本尊不明白此話為何意,望道友給一個解釋,也讓本尊明白,道友所之意。”格枯迷惑不解,對于八哥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一臉迷茫之色。
“死鴨子嘴硬,給一點陽光,你就燦爛了?格枯,戲,就到此為止了吧,何必讓自己那么累,演戲,你不累嗎?心從局外人,變成了劇中人,讓自己真的成為了戲子,而不是格枯,來自于樊登區域柯藍湛師一族的老祖,格枯。”作人,真累,做格枯那種都在演戲的人,更累。
“八哥道友,本尊不明白你的意思,戲,演戲,戲子什么意思,本尊聽不懂,請用我星獄聽得懂的語言,而不是你們災所使用的語言,如何?”格枯完全聽不明白八哥的意思,求知欲望寫滿了他的臉上。
“只是為撩到那一頂皇冠,格枯,將我們這十來年的友情,全部丟進垃圾堆里,沒有任何猶豫,值得嗎?”
看了一眼虛空之上的皇冠,八哥無語,一件死物,為了那一件死物,自己從圣唐,跑到了星獄,同樣也是為了那一件死物,活人之間的交流,都是演戲,人,還不如死物呢。
“哈哈哈!八哥道友,你依然在懷疑,懷疑是本尊動的手腳,那法器之內的皇冠,已經被本尊所掉包,可是這么一個意思?”
格枯面有怒色,那是被同伴所背叛的怒色,八哥的意思,已經不僅僅只是懷疑那么簡單的事情,而是直接將罪名,安在自己的身上。
“格枯,你所拿出來的那一件法器,也就是之前皇冠所安放的那一件法器,只有你能動,還是除了你能使用,還是有其他人員能使用?”八哥靜靜的看著格枯,對于格枯的解釋,平靜的道。
“哼!那是本尊的法器,豈有與其他道友共用之理,本尊之寶,只有本尊能使用,否則,又如何稱之為本尊之寶。”八哥的表情,讓格枯的心情,越來越不好,給格枯的感覺,八哥與自己的關系,也越來越疏遠。
“是你的寶物。格枯,你的意思,本少可否如此解釋,那一件法器,在這星獄之中,除了你之外,沒有第二位人員能夠使用,即使是最簡單的收取寶物,同樣也不可能做到,可是這么一個解釋法?”
“八哥,如此明顯的問題,還需要提問,你這個是那個叫什么來著?什么歇后語,多此一舉來著?”
對八哥無語,明眼人都知道的事情,再糊涂人都明白的事情,除非對方裝糊涂,否則,根本無需提問,這個環節,可以直接過了。
“蒂琪婭,知道歸知道,明白歸明白,但問題,還是要問的,事實都能夠給你來一個顛倒是非黑白,這沒有回答的問題,這賬,你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