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道友,蒂琪婭道友,你們唱黑白臉,有意思嗎?”
八哥與蒂琪婭的關系,路人皆知,如今的行為,一個白臉,一個黑臉,太明顯了,目的簡單,逼自己出他們所希望得到的話語。
“有意思,還是特別有意思,格枯,吧!以最簡單直白的詞語,對于那法器之事,給本少一個解釋,也給下人一個解釋。
格枯,你們應該明白,如今與各位一般,對于那一頂皇冠的擁有,持有想法者,在場之中,可有不少道友,他們與各位一般,擁有皇冠的初衷,同樣是為了消滅那惡魔貪婪。
對于下人來,皇冠屬于下人,屬于為了消滅那惡魔貪婪之人,而不是某一群體,或者只屬于某一個人。各位道友,本少之言,可是這么一個理?”
“各位道友,本少向各位道友保證,一旦打開法器,證明其內那一頂皇冠的真假,一旦證明為真,本少無償將其獻出,給下人,給為討伐惡魔貪婪的下人,如此,格枯,給下人一個事實真相,如何?”
八哥的意思明確,你們如此拖延時間,八哥已經不相信那一頂皇冠,為真,既然我無法從你們行動之中,逼出那一頂皇冠,讓下人來吧,我損失的,只是一頂皇冠,而你們損失的,可不僅僅是皇冠。
“各位道友,那惡魔八哥妖言惑眾,惡魔之言,又如何敢信。。。”
“呵呵呵!道友,只是打開法器,給下人一個事實,如此簡單之事,為何如此之難?”
“格枯道友,當下人是傻子?若是心中無鬼,又如何如此推三阻四,不敢將事實真相公之于眾?”
蒂琪婭看著西梁女王方向,希望對方能夠主持公道,這里,西梁女王是主場,是主人,但作為客饒格枯等人,卻反客為主,成了整個事件的中心,西梁女國方面,除了一部分人員之外,如那西梁女王一般,靜靜的看著,真當自己是一位觀眾了。
對于蒂琪婭所望去的眼神,西梁女王沒有任何反應,依然是冷眼旁觀。
即使是作為整個西梁女國的對外發言人,西梁言官,也與維持秩序的人員一般,保證雙方不起肢體沖突,至于言語方面,不作任何評論。
“呵~呵!事實真相如何,下人共知,皇冠在我們的面前,虛空成像的原理,同樣下共知,若法器之內,并無皇冠,虛空又如何成像?
若法器之內的皇冠,并非那一頂真正的皇冠,而是如那一位道友所言,已經被調了包,將偽造的皇冠放在里面,虛空之中,皇冠為何沒有產生變化?”
八哥他們一直以事實為依據,讓事實來話,出聲者以事實來反駁八哥他們的法,同樣都是下皆知的事實,無懼任何找茬行為。
“哈哈哈!法器之能,千變萬化,一個的法陣,有多種類型,攻擊,防御,機關陷阱,同樣也有幻陣。
而下人同樣知曉一件事情,法器之中,布置有法陣,法器中的法,便是法陣之中的法而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