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云少城主,你是在詛咒我川蜀之國覆滅,風都領地欲對我川蜀之國動武?”
瞬間晴轉陰,費氏表情變化之快,云啟一愣,自己剛剛所說的意思,是對方所理解的意思?
自己何時說過對川蜀之國動武,川蜀之國雖然不大,但有孟知祥幾十年的苦心經營,而繼任者孟昶雖然沒有其老爹那般猛,但作為官二代,不是昏庸至天下無雙的那一類,其老爹所留下的財產,也足夠他揮霍到下一個王朝的來臨。
費氏作為孟昶最寵幸的妃子之一,想要什么,都能在第一時間滿足,而如今的這個時代,又是特權階級盛行之時,擁有費氏想法者,比比皆是,不足為奇。
想通這一點,云啟明白了費氏為何神態變化如此之快,也在琉璃的提醒下,明白自己話語之中的歧義,待費氏情緒稍微平復,云啟才開口道:“娘娘,如今我風都領地天下皆敵,豈敢在此時此刻,樹立川蜀之國此大敵,將川蜀之國推入聯盟軍的懷抱,導致我圣唐一族之分裂。
娘娘,此行為于我風都領地來說,不利,也為違反我風都領地宗旨之行為,我風都領地一直致力于我圣唐一族的團結一心,對于我圣唐一族各方領地,一直保持著積極聯系,希望能通過自己努力,以和平溝通的方。。。”
費氏在詩詞歌賦方面,確實是一個人才,之前的短短接觸,上一次的圍爐月話夜談,已經充分說明了這一點。
但是,費氏依然是這一個時代的人員,所接受的思想,是正規的封建主義思想,言行舉止符合這一個時代,也符合她的身份,從其身邊的那些丫鬟護衛的神態之中,可看出一二。
云啟也在明白這一點之后,選擇了最不喜歡的話語,讓琉璃將官場的那一套說詞調出,云啟照著念便是了,表情方面最簡單,一個嚴肅將所有問題解決了。
“云道友,風都領地對于我川蜀之國,希望一直如現在一般,并且希望雙方之間的關系,越來越親密,共同為我圣唐一族百姓而造福?”
云啟的長篇大論,費氏聽明白了,面上的怒氣,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微笑。
周圍的丫鬟護衛們,更是將對云啟不敬之言語,放在心里,未表現出來,他們雖然沒有費氏一般聰明,但也聽明白了云啟的意思,不敢亂生事,打亂費氏的思維。
“娘娘之言,正是本少之意,本少雖為一介草民,但本少之言,與我風都領地所有百姓一般,皆希望與我圣唐一族同族和諧相處,共同謀劃我圣唐一族美好的未來,為了我圣唐一族的美好生活,我風都領地愿貢獻自己的一分力量。。。”
拍馬屁之事,不能太過露骨,恰如其分,適可而止為佳,而云啟那冠冕堂皇的言論,可是老家對外宣傳的外交詞令及新聞報道等,專業人士的言詞都無法對夫費氏等人,云啟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云道友所言極是,我川蜀之國與風都領地和平共處,雙方之間相互尊重,相互幫助。。。”相對于云啟的精辟之言,費氏粗糙了太多,云啟和琉璃不需要雞蛋里挑骨頭,隨手一抓,都能抓出其話語之中的毛病。
但兩大領地之間的關系,未達到勢同水火的程度,雖然沒有當初孟知祥那般程度,也屬于友好關系,沒有必要為了這一點小事,太過于在乎。
何況如今在畫舫之上的費氏,并非川蜀之國的代言人,其所說出的話,一旦于川蜀之國不利,一句女子之言,已經將所有的意思,全部推翻。
云啟與費氏你一句,我一言,說著兩大領地友好相處,希望能進一步加深兩大領地之間關系的話語,但,都是大話,都是客套話,沒有一句有操作性的具體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