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強大起來,都不用他出手,衛家自然會越過越差。
衛凌修過繼之事,在極短的時間里就被辦成了,當然,因著周家宗祠在京城的緣故,他暫時也沒有被寫到周家的族譜上。
周松有官職在身,不能在東谷縣久留,很快便離開,衛凌修和言景則卻并沒有跟著他去南州府。
他們都在這里土生土長,便打算還是住在此地周松這次出來當學政,是帶了家里人的,他們與周家人都不相熟,沒必要去周家。
而且他們兩人剛剛定情,還是想兩個人一道過日子。
他們送走周松,家里沒了外人在,言景則和衛凌修少不得關了大門,卿卿我我一番,又去左鄰右舍買了些東西回家。
言景則還專門出去了一趟,見自己的母親。
原主的母親已經改嫁,在此地此時,從法律意義上來講,便已經和他毫無關系,但這到底是生養了這具身體的人,言景則還是希望這個女人能過好的,他這次過去,便給了這個女人一些錢,又讓這個女人送家里的孩子去讀書,認識幾個字。
普通農家,要供出一個秀才來不容易,但認了幾個字,學會算賬,以后當個賬房什么的,卻也能讓他們擁有與眾不同的人生。
處理好自己母親的事情,言景則便繼續讀書,還開始看律法方面的書。
他接下來要考的鄉試,會涉及律法。
這對很多考生來說非常難,但對他來說,卻太過簡單。
他將所有的律法書看了一遍,便已經倒背如流。
但衛凌修卻做不到這樣,于是
衛凌修這天早上起來,親了言景則一口“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言景則卻下意識問道“折人一齒及手足一指眇人一目者,何刑”
衛凌修“”他忍了
到了中午,這日衛凌修做飯,在飯里藏了一顆紅豆,結果言景則一口吃了半碗飯,壓根沒發現不說,一邊吃著還一邊問“凡拆毀申明亭房屋及毀板榜者,杖多少”
衛凌修“”他還是忍了
這日下午,兩人一起看書,衛凌修突然來了興致“言哥,我給你畫幅畫”他是學過畫的,雖然技藝不精,但隨意畫畫也無妨。
“好,你畫畫的時候,我帶你背書凡軍民官司有所營造應申上而不申上應待報而不待報”哪怕整本律法沒句讀,他也能背
衛凌修“”他突然有點想要打人了
言景則平常好好的,為什么一旦涉及科考,就這樣了
不過,衛凌修到底還是忍了。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當天晚上,兩人躺在一個被窩里正溫存,言景則突然問他“凡罵人者笞幾下”
衛凌修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當即抓住了言景則的要害,冷笑道“我現在就罵你,你要不要來笞我”
作者有話要說笞用鞭、杖或竹板子抽打,刑罰的時候一般打臀腿。
言景則“來,你來多罵我幾句,我多打你幾下”
今天第二更寫著寫著覺得這里完結正好,狀元什么的就番外考了,不然要好幾年戰線拉太長2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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