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雖好,但也不能貪看,等跡部和忍足分出勝負后北原就帶著我們離開了。
還要買菜呢。
路上的時候東島優查了下日本氣象廳的最新消息,說是這幾天天氣不好,有強降雨,所以我們一次性買了很多食材,屯著準沒錯。
事實證明,提前看一下天氣預報是對的,我們回別墅沒多久暴雨就伴著驚天雷聲落了下來,雨點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戶上,好不嚇人。
“啊,好無聊,”東島良撐著下巴趴在窗沿上,蔫了,“我的星星,沒了”
東島優不給她留面“還星星呢,安靜點賞雨吧。”
“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咦”
最后一個疑問助詞擺明了有事發生。
我湊過去一看,也跟著“咦”了一聲。
優問道“怎么回事”
“男網部的人,”我指向正在陸續下車的青年才俊們,“他們朝這邊來了。”
過了一會兒,敲門聲響起,我把門打開,還沒等看清楚敲門的是誰就被猛地撲倒“一藤,我們又見面了”
這力道,這熱情,慈郎沒跑了。
對方抱住我,貼著臉蹭啊蹭啊蹭,幸好我下盤夠穩,還能扛得住。
“太不華麗了,慈郎,”只聽得跡部一聲令下,“樺地。”
說話間,樺地已把這不省心的崽拎了起來,我揉了揉差點被蹭脫皮的臉,問“你們怎么來了”
順便讓開一條路,讓他們進門。
宍戶亮路過我的時候下意識地閃了閃。
聽到動靜,北原部長和板倉副部長從二樓下來,一大堆人圍著沙發一坐,敞開天窗說亮話,這才弄清楚緣由。
今天的暴雨比昨天來得更猛更猝不及防,不僅澆滅了網球男兒的比賽熱情,還附贈給他們一個山體滑坡,現在跡部家的別墅已經被埋了大半,住人是不可能了,種莊稼還有點希望。
北原家的別墅建在寬敞的平地上,這才幸免于難。
“這段時間要打擾北原學姐了,”不愧是跡部,求人都這么霸氣,“等路段一通,本大爺的人就會把別墅清理干凈。”
大家都是在學生會工作的,北原雖然跟男網部沒什么交情,但該幫一把的還是會幫一把。
“當然可以,”她答應得很痛快,“不過你們可得入鄉隨俗。”
后半句話讓正要上二樓放行李的網球男兒們停下了腳步。
忍足問“不知道茶道部的規矩是”
北原笑道“獨立自主,二樓有空房間,但你們得自己打掃,還有,飯菜也要幫忙做,別指望女生給你們當老媽子。”
打掃房間,擇菜做飯,他跡部大爺會干這些掉面兒的事
那不能夠。
只見跡部不負眾望地拿起電話“山置先生,讓清理別墅的人上山一趟,本大爺”
北原抽出他的電話,掛斷。
跡部“”
“學弟啊,”北原微微一笑,溫言細語間祭出會心一擊,“你就這么不行嗎”
此話一出,全體男生都木了。
你就這么不行嗎你就這么不行嗎你就這么不行嗎
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跡部的臉色白里透紅紅里透青,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行李箱,再看了看旁邊的樺地,再看向行李箱,最后深吸一口氣,毅然決然地握住行李拉桿,雙手一提,穩住,e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