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男子叫做齊藤,剛開始我還當他是次郎背著我們找的第二春,結果這誤會很快就被解除了
復仇屋以前執行委托的時候錯把齊藤當成目標人物,還把他打暈綁回過地下室,要不是后來解釋得及時,估計齊藤早就在殯儀館里躺尸了。
雙方由此解下不解之緣。
見齊藤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次郎干脆將他領進了babyon,順便倒了杯茶讓他潤潤喉慢慢說。
“昨天,昨天”齊藤捏著玻璃杯,悲憤道,“昨天我去便利店里買東西,忽然一個女人沖上來抓著我一頓撓,非說我綁架了她丈夫,我解釋不清楚,只能甩掉她跑出來,結果當天晚上就看見記者播報了一條新聞。”
我問“該不會是你綁架她丈夫的視頻什么的吧”
聞言,齊藤猛地扭過頭來看向我,眼睛睜得賊大,那樣子仿佛是在說“神了嘿你怎么知道的”。
“具體闡述一下。”次郎繼續詢問。
“就是一個男人在at機取現金,剛取完就被綁匪用鈍器打暈過去,然后拖著他上了輛面包車的監控錄像,監控器的拍攝角度很好,按理說完全可以拍下綁匪的樣子,可是”齊藤的語氣越來越激烈,“可是你們知道嗎,那機器拍下來的居然是我的臉”
次郎思索了一會兒“難不成那歹徒是你的雙胞胎兄弟”
“不不不”齊藤連忙擺手,“我是我爸媽的獨苗”
“應該是綁匪用什么方法入侵了監控系統吧,榎田不也干過這事么,”我說出自己的見解,“比如用換臉技術把齊藤先生的臉覆蓋上去什么的。”
這只是一個猜測,但可能性非常高,于是我們聯系了榎田拜托他幫忙還原一下那段監控錄像,不到五分鐘,結果出來了。
我看著電腦里傳過來的視頻文件,夸獎道“榎田你真是我見過最快的男人。”
手機對面的榎田“”
次郎“小一藤,不可以用快這個字形容男性哦。”
和最快的男人通完電話后,我關上了手機。
事實和想象中的差不多,那名綁匪的確篡改了監控畫面。
“難怪連口罩和帽子都不戴就敢出現在監控器下面,”次郎看向坐在吧臺凳上的齊藤,“完全是有備而來啊。”
這孩子也著實倒霉,剛來福岡沒兩天就因為一個美麗的誤會被次郎狠狠來了記廬山升龍霸,剛消停沒一會兒又攤上了這糟心事,真真是人倒霉起來連喝水都塞牙縫。
齊藤也是憋屈得不行,他死盯著被放大在電腦屏幕上的綁匪的真容,忽然,仰頭對上次郎的視線,大聲懇求道“次郎先生,請幫我報仇,幫我向這個平白無故嫁禍我的男人報仇”
次郎早就料到他此行的目的,接下了這個委托。
既然已經有了綁匪的照片,那么他是從哪里盜取到齊藤臉部圖像的問題已經不用再考慮,只要根據照片將他的背景資料調出來那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榎田不愧是頂級黑客,還原完視頻后沒多久就把綁匪的姓名住址一并打包發了過來,服務之周到堪稱業界良心。
“這任務就交給我吧,”我按著肩膀轉了兩圈胳膊,“剛好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
齊藤用很那什么的目光打量著我“你要單挑綁匪嗎”
“請尊重我的技術,那叫秒殺。”
“放心吧,”次郎拍了兩下齊藤的肩膀,“小一藤的身手就算放眼全福岡都找不出第二個來。”
后者將信將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