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哼著小調一邊往babyon的方向走,來到酒吧門前,一把推開大門,開心道“親愛的次郎,有沒有想我啊”
這時,一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腦袋從卡座背后探了出來,語調還帶著愉快的拐彎“有想哦”
我“”
我一定是開錯了門。
退出去,再打開,迎接我的依然是那顆熟悉的腦袋那個熟悉的人。
“小一藤,”吧臺旁邊的次郎都沒眼看了,“接受現實吧。”
對面的少年身穿翻領襯衣和沙色外套,一手插在兜里一手輕撫下巴,抬起頭打量著酒吧的內部裝修“這就是一藤真正的家嗎,感覺很不錯的樣子。”
我的背景資料全是假的,所有的聯系方式也都刪干凈了,甚至連冰帝教務處的電話號碼也沒放過,他怎么還能找過來
我偷偷擦掉手心里的汗,用盡可能鎮定的聲音說“有什么事嗎”
“真冷淡呢,一藤,”太宰露出輕松的笑容,“我只是來看望一下回了老家的朋友而已,不用這么緊張吧。”
我萌生了逃跑的想法,可瞄了眼次郎后腳底就像被粘住了一樣一步都動彈不得
我這一跑倒是干凈了,他可怎么辦。
末了,只能皺著眉頭與太宰對視“有什么話去樓上說。”
“可以喲。”
上樓前,次郎像是有話要囑咐的樣子,我沖他打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表示自己可以應付。
閣樓算不上寬敞,但好在整潔,我打開燈,讓太宰坐到電腦椅上,自己則在床尾落座。
繼忍界大戰后我又遭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挑戰,面對英語測驗都沒這么絕望過。
太宰好整以暇注視著我,等我先開口。
我別開臉,不想跟他對上視線“你不該找來的。”
此話一出,房間里的氣壓都低了很多。
“不找來的話就永遠得不到答案了,”太宰微微垂著頭,像是在等待指引的迷途旅人,“一藤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矯健的身手,聰明的頭腦,假造的個人檔案,每一樣都值得我深思,包括現在也是。”
“我一直不敢對你抱以全部的信任,但在織田作那件事情發生后這種疑慮就差不多消失了,畢竟能豁出性命去保護我朋友的人值得信賴,可很不巧的是,你逃走了,而且逃走前還暴露了自己的假身份。”
我勾著背,手掌撐在隱隱作痛的腦門上。
“在做出刪除個人資料的決定前你的任務應該已經完成了吧,我很感興趣,究竟是什么任務能讓你這樣的人才不遠萬里來到橫
濱,蟄伏三年之久。”
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我直接偏過頭看向他,說道“勾引你。”
太宰“”
太宰“”
“很奇怪嗎”把話挑明后我的底氣也足了些,“來博多之前你已經調查過babyon了吧。”
太宰稍微緩過神來“啊披著酒吧皮的復仇屋,專門接幫人報仇的委托。”
“三年前有個傻子委托人找上門來,說他女朋友被某個afia的人騙財騙色最后還死了,他要我們幫他女朋友報仇,所以我才大老遠的跑去橫濱那什么你。”
看把太宰嚇的,傻眼了都。
沉默一段時間后,他忽然笑出聲。
“干嘛”我嗖地站起身,臉蛋通紅,“就算很好笑你也不用當著面嘲諷我吧,而且勾引只是過程啊過程,最重要的是要摘你的腦袋”
“抱歉抱歉,只是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太宰樂得腰都直不起來了,“我還以為是竊取afia的機密情報或者暗殺干部首領之類的。”